“合格”二字，如同投入死水中的石子，在雪奴麻木的心湖里漾开了一圈圈扭曲的涟漪。那短暂的抚摸和肯定的言语，像是一剂甜美的毒药，在她被规训得近乎干涸的精神荒漠里，催生出了一株名为“依赖”的畸形植物。

她依旧被关在展示笼里，依旧需要以屈辱的姿态进食排泄，但某些东西，正在她内部发生着缓慢而不可逆的蜕变。羞愤和不甘并未完全消失，但它们像被囚禁在玻璃罩下的火焰，徒劳地燃烧，却无法再引燃反抗的意志，反而在缺氧中消耗着她所剩无几的精力，让她愈发疲惫。

真正的调教，此刻才深入到骨髓。

顾凡开始将训练融入每一个看似平凡的瞬间，目标不再是让她“服从命令”，而是让她“成为命令本身”。

第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