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属巧合的是，连恩决定抄近路返回她留下卡门西塔和艾米莉亚的地方，因此避开了大路。这正是她错过那个清晨唯一使用这条路的人的原因——或者更准确地说，是两个人，不过其中只有一个能被普通路人注意到，另一个则需近距离观察才能察觉。
乍看之下，这辆单马牵引的双轮小马车并无异常。此类车辆在城镇及周边地区随处可见，只是用它进行长途旅行略显罕见。若仔细观察便会发现，车夫虽穿着西装、留着西式发型，实则是个中国人。
数月前，程认定自己的未来在美洲，于是剪掉辫子，换上一副更西化的模样。对华人男子而言，剪辫绝非仅是审美选择：倘若日后返回中国，他将遭到政府的严惩。但既然政府横竖都会判他死刑，这反倒成了永不归国的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