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她太开心了，”齐听寒低声说道，声音哽咽而颤抖，“而且……我是她吗？”

　　塞拉菲娜点点头，笑容温柔而坚定，仿佛能驱散他内心的所有阴霾。“是的，你活过那些时刻了。你是贝拉，你一直都是。你只是……暂时忘记了。而我在这里，仍然是你的朋友，你的指南，帮助你记住那种幸福的感觉。”

　　齐听寒双膝跪倒在地，悲伤、敬畏和渴望交织在一起，如同一张无形的网，将他紧紧束缚。他把手按在镜子上，描摹着贝拉笑脸的图像，那笑容如此真实，如此温暖，仿佛触手可及。“我想要……我想要它回来，”他低声说道，声音中充满了渴望和无奈，“我想再次成为她。”

　　塞拉菲娜伸出手，那戴着黑色皮质手套的手，稳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