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章 可爱萌神与淫靡魔物(两万字免费发布一口气看到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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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雪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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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647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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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5-11-18 05:53:47
新作发布诚意满满~三章合一并为序章免费给各位看官大大!全文两万字一口气看到爽!喜欢的话还请多多支持哦~
晨光如同融化的金子,慵懒地透过冒险者公会那扇沾着些许污渍的高大窗户,在满是刀剑划痕与岁月印记的木地板上,切割出一块块明亮而温暖的光斑。空气中永恒地弥漫着一股复杂的味道——麦酒的微醺、辛勤汗水蒸发后的咸涩、陈旧皮革散发出的独特腥膻,还有女冒险者们身上若有若无的、不同种类的廉价香水气味。各种声音混杂在一起:酒杯碰撞的脆响、粗声粗气的谈笑、任务板上纸张被翻动的哗啦声,以及靴子踩在地板上的沉闷回响。
然而,这一切喧嚣,都在那声清脆如风铃的“叮铃”声中,骤然降低,几近消失。
所有的目光,无论原本在做什么,都不由自主地被门口那抹倩影所吸引。
糖小悠就站在那里,仿佛一束纯净的光,瞬间照亮了这个充满粗犷气息的空间。她那头长发如同初雪新降,纯净得不染一丝杂色,在晨光的偏爱下,边缘泛着朦胧的银辉,衬得那双宛如最顶级红宝石般的眸子,愈发璀璨亮丽,仿佛盛满了星河的深潭。她的脸蛋是上帝最精心的杰作——圆润饱满的苹果肌透着健康的粉晕,仿佛轻轻一掐就能溢出汁水;小巧挺翘的鼻梁下,是两片粉嫩如樱花花瓣的唇,不点而朱,微微开启时,隐约能看到贝壳般洁白的牙齿;那长而卷翘的白色睫毛,像两把精致的小扇子,每一次眨动,都仿佛在人心尖上轻轻挠了一下。任谁看到这张脸,都会瞬间涌起一股难以抑制的保护欲和怜爱,想把她当成世间最易碎的珍宝,小心翼翼地捧在手心里,呵护备至。
但,当视线不受控制地向下移动,那极致的纯真可爱与随之而来的、几乎能点燃空气的性感火辣,形成了足以让人大脑空白的惊人反差。她那身本该宽松保守的法师袍,此刻却像是被诅咒过的情欲容器,无比忠实地勾勒出底下那具能让圣人也为之堕落的魔鬼身材。一米六二的身高,比例却完美得如同神造,那腰肢纤细得不可思议,仿佛用力一握就会折断,激发出人内心深处最原始的破坏欲与占有欲。然而,腰线之上,是两团傲然屹立的丰硕果实,饱满、坚挺,将法师袍的前襟高高撑起,划出一道惊心动魄、充满弹性的浑圆弧度,走路时,那沉甸甸的重量感引致的微微颤动,仿佛熟透的蜜瓜在枝头摇曳,暗示着内里充沛的、等待攫取的甘甜汁液。袍子的下摆随着她轻盈的步伐而晃动,布料摩擦间,总是不经意地紧紧贴合并勾勒出那如同精心雕琢的心形蜜桃般——浑圆、饱满、且极度上翘——的完美臀线。更致命的是,袍缝随着动作开合,一次又一次地、短暂地暴露出其下那双白嫩、修长、笔直得毫无瑕疵的玉腿,从紧致的大腿根部到线条优美的小腿,再到纤细的脚踝,每一寸肌肤都仿佛在散发着诱人的光泽。
她就像是从那些被秘密传阅的、最顶级的成人绘本里,被施加了禁忌魔法而走入现实的完美尤物,一尊被注入了灵魂与热度的、活生生的高级性爱娃娃。极致的纯真与极致的性感,在她身上矛盾地交织、碰撞,最终融合成一种令人心痒难耐、口干舌燥的独特魅力。大厅里的男男女女,目光都像是被磁石吸住,贪婪地在她身上流转,却又在触及她那双纯净红瞳时,感到一阵自惭形秽的心虚,慌忙别开视线,仿佛多看一眼都是对这份“纯真”的亵渎,又或是害怕被那隐藏在袍下的、呼之欲出的性感火焰彻底吞噬了理智。
“哎呀,小悠来了!今天又要去刷任务啊?”前台那位面容慈祥、眼角的鱼尾纹都带着笑意的阿姨,熟稔地打着招呼,将一块记录着任务的木板递了过来。她的眼神里,除了对晚辈的关爱,还掺杂着一丝难以掩饰的、近乎崇拜的光芒。
糖小悠乖巧地点点头,唇角自然地上扬,勾勒出一个能瞬间融化坚冰的甜美笑容,那软糯的嗓音带着天生的、不自知的撒娇腔调,轻轻敲打在每个人的耳膜上:“嗯嗯,今天想找点轻松的,刷刷低级魔物就好。”
她的声音并不大,却像带着神奇的魔力,清晰地传遍了骤然安静下来的大厅。短暂的寂静后,是压抑不住的、兴奋的窃窃私语,如同潮水般涌起。
“是糖小悠本人!她今天也来了!”
“快看,是‘萌神’小悠!听说她上周一个人就单刷了西边那个至少有三十只哥布林的巢穴!”
“何止啊!上个月‘黑风小队’在废弃矿洞全军覆没,消息传回来大家都以为没救了,结果她一个人进去,不仅把人都救了出来,还把盘踞在那里的触手怪母巢给端了!”
“我的天……真是人不可貌相……看起来这么娇娇弱弱、我见犹怜的,居然拥有这么恐怖的实力……”
“嘿,你要是有她一半的实力,你也能被当成传说……”
糖小悠似乎早已习惯了这些围绕她的议论与目光。她伸出纤细白皙、如同玉葱般的手指,在任务板上那些标注着“低级”的区域内缓缓划过,最终,指尖停留在了一个清理森林边缘哥布林的任务上。那轻松的姿态,仿佛不是在选择可能危及生命的冒险,而是在甜品店里挑选一块合心意的蛋糕。她轻轻撕下那张代表任务的、轻飘飘的纸条,对着前台阿姨再次甜甜一笑,转身,再次推开了公会那扇沉重的木门。
门外清新的晨风立刻调皮地钻了进来,不仅带来了森林的气息,更猛地掀起了她法师袍的一角!这一次,不再是若隐若现的腿根,而是几乎将整条右腿,从紧实的大腿到线条优美的膝弯,都暴露在了众人的视线中。那瞬间乍现的雪白光泽,晃得人眼花,引得身后传来一片清晰的、倒吸凉气的声音,以及几声被匆忙掩饰的、吞咽口水的声音。
她的日常,大抵便是如此。接一个对她而言简单到近乎无聊的任务,独自一人前往城外的森林或者那些阴暗潮湿的废弃地下通道,像是完成日常功课一样,顺手清理掉那些总对女冒险者们心怀不轨、手段下流的色情魔物。贪婪卑劣的哥布林,喜欢仗着数量一拥而上,肮脏的爪子总是不规矩地直奔女孩们的裙底秘密花园和胸前的柔软峰峦;滑腻冰冷的史莱姆,喷出的特殊黏液能迅速腐蚀大多数布料,让受害者赤身裸体,然后被其胶状的身体包裹、渗透、慢慢玩弄至崩溃;诡异而充满欲望的触手怪,更是花样百出,一旦被它们那些灵活有力的触手卷住拖进黑暗的巢穴,等待的就是无穷无尽的缠绕、吮吸、挠痒,以及对身体每一个敏感点的探索和贯穿。然而,这些足以让普通冒险者闻之色变的遭遇,对糖小悠而言,却连热身运动都算不上,甚至无法让她那古井无波的心境,泛起一丝涟漪。
她漫步在通往森林的小径上,阳光透过层层叠叠的树叶,在她雪白的发丝和法师袍上投下跳跃的光斑。然而,这份宁静并未持续太久。刚走进森林边缘没多久,一阵极其不和谐的、夹杂着女性惊恐哭喊、绝望咒骂以及魔物淫亵怪笑的尖叫声,就粗暴地撕裂了林间的静谧。
糖小悠那双如同红宝石般的眸子微微一闪,脚下步伐瞬间加快,身形如同灵巧的猎豹,几个起落便悄无声息地靠近了声音的来源。她伸出白皙的手,轻轻拨开茂密而潮湿的灌木丛。
眼前的景象,堪称一场正在上演的、活生生的凌辱戏剧。三名看起来非常年轻、显然是新手冒险者的女孩,被十几只绿皮獠牙、眼中闪烁着贪婪与欲望光芒的哥布林团团围住。为首的是一位战士打扮的妹子,她身上的皮质镶铁盔甲已经被撕裂了大半,左边的胸甲几乎完全脱落,暴露出大片雪白滑腻的胸脯肌肤和一道深邃诱人的乳沟,她脸色潮红,不知是愤怒还是羞耻,正气喘吁吁、动作僵硬地挥舞着手中已经出现缺口的长剑,每一次格挡都显得无比艰难。“该死!这些畜生……数量太多了!”她的声音带着哭腔和绝望。
在她身后,那位穿着法师袍的姑娘似乎魔力彻底耗尽,脸色苍白地瘫坐在地上,身体因为恐惧而微微颤抖。她身上的法师袍被哥布林尖锐的爪子撕扯出好几个破洞,最致命的一个位于大腿根部,不仅露出了底下粉嫩细腻的肌肤,甚至能隐约看到纯白内裤的一角。几只哥布林围着她,发出“嘎嘎”的淫笑声,伸出布满黏液的、长而令人作呕的舌头,不断地舔舐着自己的爪子和嘴唇,目光死死钉在那暴露的春光之上。
而三人中处境最凄惨的,是那位穿着圣洁牧师袍的妹子。她已经被两只格外强壮的哥布林一左一右死死地按在了布满落叶和泥土的地面上。她的裙摆被粗暴地完全撩起,一直堆叠到腰间,将整个臀部以及那条单薄的、已经被扯得变形的棉质内裤都暴露无遗。一只哥布林用膝盖死死顶住她的后腰,另一只则用粗糙肮脏、指甲缝里满是黑泥的手指,正在她内裤的边缘和紧贴臀缝的部位用力地抠挖、摸索。女孩发出撕心裂肺的哭喊和求饶,身体因为极度的恐惧和屈辱而剧烈地扭动挣扎,但这无助的反抗,反而让她那浑圆挺翘的臀肉如同果冻般诱人地晃动,更加刺激了施暴者的兽欲。
(又来了……) 糖小悠在心中默默地叹了一口气,一股熟悉的、混合着无奈和一丝厌倦的情绪悄然浮现。(这些新人,总是这样……对自己的实力没有清晰的认知,就贸然闯入危险区域。)
她太了解普通冒险者面对这些天生就带着催情黏液、力量不俗且毫无道德底线的魔物时,是多么的无力与脆弱。一旦战败,等待她们的将是远比死亡更加黑暗、更加不堪的命运。糖小悠的脑海中,瞬间闪过无数她亲眼见过或听说过的惨状:女孩们被粗暴地扒光所有衣物,用粗糙的麻绳甚至藤蔓,以专业的“驷马缚”姿势紧紧捆绑——双手手腕和双脚脚踝在背后被强制拉近、死死捆在一起,迫使身体形成一道极度屈辱的弓形,胸部因此不得不高高挺起,像是主动献祭给恶魔的贡品。然后,就是无休止的、轮番的凌辱,那些肮脏恶臭、带着疣粒的生殖器,会强行塞进她们被迫张开的嘴里、闯入娇嫩的阴道、甚至是紧窒的肛门,伴随着毫不留情的扇打、抓挠和污言秽语的辱骂,逼迫她们哭着喊出“主人操我”、“我是贱逼”之类彻底摧毁尊严的话语。有些不幸者,会被强行塞入持续高速震动的魔法跳蛋或震动棒,然后以“M字开腿”的姿势绑在巢穴中央的木桩上,成为哥布林公共的肉便器,直到在一次又一次强制的高潮中,被玩到意识模糊、精神彻底崩溃;有些则会被强行灌入不明液体,肚子鼓胀如同怀孕,再被塞上巨大的肛塞,像最低贱的母狗一样,只能爬行着、流着口水向魔物乞求饶恕或……更多凌辱……那些极少数被公会队伍拼死救回来的女孩,眼神大多变得空洞无光,仿佛灵魂已经被抽走,余生都活在恐惧与屈辱的阴影下,再也无法回到正常的生活轨迹。
这些沉重而阴暗的念头,如同冰冷的潮水般在糖小悠脑中迅速掠过。她没有时间犹豫,甚至不需要思考。那双纯净的红瞳中,瞬间闪过一丝如同刀锋般冰冷凌厉的光芒,她红唇微启,一段简洁而古老的咒文如同拥有生命般流淌而出。
下一刻,一颗人头大小、散发着恐怖高温的炽热火球,凭空出现在她身前,带着呼啸的风声,精准无比地砸入了哥布林聚集最密集的中心区域!
“轰——!”
剧烈的爆炸声伴随着凄厉的惨叫响起,灼热的气浪向四周扩散,瞬间将五六只哥布林烧成了扭曲焦黑的炭块,空气中弥漫开一股皮肉烧焦的恶臭。
剩下的哥布林被这突如其来的毁灭性打击彻底搞懵了,它们丑陋的脸上露出惊恐的神色,但当它们看到施法者只是一个看起来娇小可爱的白发女孩时,兽性的愤怒压过了恐惧,它们发出嗷嗷的怪叫,挥舞着生锈的短剑和木棒,疯狂地朝糖小悠扑了过来。
面对这些气势汹汹的杂兵,糖小悠甚至连脚步都没有移动。她只是随意地、如同驱赶苍蝇般轻轻一挥手。霎时间,七八道散发着森然寒气的半透明冰箭,在她身前瞬间凝结成型,然后如同被强弩射出,带着破空之声,精准无比地贯穿了每一只剩余哥布林的脑袋或心脏,将它们死死地钉在了冰冷的地面上,连最后的哀嚎都来不及发出。
战斗在短短几个呼吸间,便彻底结束。
“没事吧,姐姐们?”糖小悠脸上那冰冷的、属于强大施法者的表情瞬间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那副人畜无害的、能治愈一切伤痛的甜美表情。她眨巴着那双仿佛会说话的大眼睛,快步走到那位依旧瘫坐在地、瑟瑟发抖的牧师妹子身边,蹲下身,动作轻柔而体贴地帮她将撩到腰间的裙摆放了下来,尽可能地遮盖住那备受屈辱的部位。
“谢、谢谢你……小悠……”牧师妹子的眼泪如同断线的珍珠般不断滚落,声音颤抖得不成样子,她紧紧抓住糖小悠的袍角,仿佛抓住了唯一的救命稻草,“我们……我们刚才真的以为……这次死定了……肯定要被它们抓去……变成……变成它们的玩物了……” 回想起刚才的绝望,以及那些粗糙手指在私密处抠挖的触感,她忍不住又是一阵剧烈的颤抖,强烈的羞耻感让她几乎无法直视糖小悠纯净的眼睛。
糖小悠露出一个极具安抚力量的、温暖的笑容,伸出手,轻轻拍了拍她们几个女孩的肩膀,柔声说道:“没事了,都过去了。下次一定要多加小心呀,这种森林边缘虽然魔物等级不高,但最好还是组队行动会更安全。这些魔物虽然……嗯,行为和目的都很下流肮脏,但在自身实力没有足够强大之前,千万不要轻易独自逞强哦。”
当她将这三个惊魂未定、衣衫不整的女孩护送回公会时,大厅里再次如同投入巨石的湖面,彻底沸腾起来。赞美声、感激声、敬佩的议论声不绝于耳。
“快看!是小悠!她又救人了!”
“我的天,这才出去多久?就又解决了麻烦?”
“她简直就是我们公会的守护天使!有她在,感觉安心多了!”
糖小悠微微红着脸,像是有些不好意思承受这么多赞誉,她习惯性地低下头,纤细白皙的手指下意识地绞着法师袍那柔软的布料边缘,一副腼腆害羞、不知所措的邻家妹妹模样。
然而,在她那看似羞涩纯真、毫无威胁的外表之下,她的内心世界,却是一片与外界喧嚣截然不同的、近乎冷酷的平静,甚至……带着一丝难以与人言说的、深沉的无奈与空虚。
(唉……又是这样。几乎每天,都在重复着类似的剧本。) 她默默地想着,意识仿佛抽离了身体,漂浮在半空,冷静地审视着下面那个被众人簇拥、被称为“天使”的自己。(接一个毫无挑战的任务,出门,遇到陷入危机的同伴,出手解决,接受感谢,返回公会……周而复始,像上了发条的机械人偶。看着她们劫后余生、充满感激的眼神,心里确实会掠过一丝微弱的暖意,像寒夜里的一点烛火……但,也仅此而已了。这种感觉,转瞬即逝。)
(我的生活……是不是太过于平静,太过于……无聊了?) 这个念头如同鬼魅,再次不受控制地浮现。(这些魔物,无论哥布林、史莱姆还是触手怪,它们的手段,翻来覆去,无非就是那么几样——捆绑,玩弄,利用身体的本能反应来逼迫屈服,最终将人改造成只懂得迎合欲望的肉玩具……听起来确实很可怕,很绝望,足以摧毁任何一个坚强女孩的意志。)
(但是……为什么……在我的心底最深处,偶尔,仅仅是偶尔,会不受控制地冒出一个危险的、荒谬的、连我自己都感到羞耻的念头——那种完全失去对身体的控制权,所有的挣扎与反抗都是徒劳,只能被迫承受一切,在绝对的无力感中,体验那种被强行推入快感与屈辱交织的深渊的感觉……会不会……其实……非常的……)
(刺激?)
这个最终浮现的词语,像是一道电流,瞬间击穿了糖小悠刻意维持的平静心湖,让她感到一阵莫名的心悸,一股陌生的热流不受控制地窜向小腹,甚至让她那隐藏在法师袍下的、从未被异性触碰过的私密花園,都产生了一丝微不可查的、湿润的悸动。一丝不易察觉的、混合着羞耻与兴奋的红晕,悄悄爬上了她白皙如玉的耳尖和脖颈。
她被自己这大胆而堕落的想法吓了一跳,仿佛内心深处某个被严密封印的盒子,突然松动了一条缝隙。她赶紧用力地甩了甩头,仿佛这样就能把那荒谬的、不该存在的念头从脑海里驱逐出去。
但是,那颗渴望打破这一成不变、如同死水般平静的生活,渴望体验真正极致刺激——哪怕是充满痛苦与屈辱的刺激——的邪恶种子,已然在她那看似纯净无瑕的心底,悄然落下,并且……开始汲取着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养分,等待着破土而出的时机。那被她紧紧束缚在宽大法师袍下的、性感如火的身躯,似乎也在无声地呼应着这份隐秘的渴望,微微发烫。
午后的阳光,像是被打碎的金色琉璃,透过森林茂密层叠的枝叶,在铺满落叶和苔藓的地面上投下斑驳晃动的光影。糖小悠独自一人漫步在林间小径上,她那头标志性的白发在光斑的跳跃下,仿佛被镀上了一层流动的银辉,更显得梦幻而不真实。她百无聊赖地轻轻踢踏着路上的小石子,法师袍那柔软的下摆随着她的动作不时扬起,让袍下那双白嫩、笔直、毫无瑕疵的美腿,以及腿部尽头那若隐若现、被纯白底裤包裹的隐秘三角区,在瞬间的惊鸿一瞥后,又迅速被布料遮掩。她那浑圆挺翘、如同成熟蜜桃般的臀部,随着她慵懒的步伐,自然地、带着某种诱人韵律轻轻晃动,将宽松的法师袍撑起一道惊心动魄的曲线。
她今天的任务目标是清理一群在附近水源地滋生的史莱姆,又是低级到让她提不起丝毫兴致的活儿。果然,还没走到任务地点,麻烦——或者说,对她而言是“日常”——就自己找上门来了。
前方不远处,传来女性惊慌失措的尖叫和一种黏糊糊的、令人不适的蠕动声。糖小悠加快脚步,绕过几棵粗壮的橡树,便看到一名独自行动的女盗贼,正被三只半透明、果冻状的粉色史莱姆围攻。那盗贼妹子身手还算敏捷,但史莱姆喷出的粉色黏液范围极广,她身上的皮质轻甲已经被腐蚀得七七八八,大片雪白的肌肤暴露出来,粉嫩的乳晕和完全光洁、没有任何毛发遮蔽的私处都清晰可见。她狼狈地喘息着,用匕首徒劳地戳刺着史莱姆滑腻的身体,却只能在表面留下浅浅的划痕,瞬间就被它们强大的再生能力修复。
“混蛋……滚开!别过来!”盗贼妹子绝望地尖叫着,一只格外巨大的史莱姆猛地扑上,大量的黏液精准地裹住了她的大腿根部,并且如同拥有生命般,迅速向着她那毫无保护的娇嫩花瓣缝隙钻去!伴随着“咕叽咕叽”令人面红耳赤的蠕动声,盗贼妹子的身体猛地一僵,双腿瞬间发软,“噗通”一声跪倒在地。她的脸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通红,如同煮熟的虾子,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微微扭动,喉咙里溢出压抑不住的、混合着痛苦与陌生快感的细微呻吟。那黏液显然带有强烈的催情和麻痹效果。
(唉……又是独行侠。) 糖小悠在心里无奈地叹了口气。(这些新人,怎么总是不吸取教训。)
她没有丝毫迟疑,抬手间,数道无形却锐利无比的风刃凭空生成,带着凄厉的破空声,瞬间掠过那三只史莱姆。噗嗤几声轻响,刚才还张牙舞爪的魔物,顿时被切割成了几滩不断蠕动的粉色胶质碎片,再也无法维持形态。
糖小悠快步上前,脱下自己的法师袍,轻柔地裹住盗贼妹子近乎全裸、并且因为黏液作用而不断轻微痉挛的身体。“姐姐,别怕,没事了。”她轻声安慰,同时掌心泛起柔和的翠绿色光芒,按在妹子的小腹上,驱散着那些渗入体内的催情毒素,“我帮你解毒。”
“小、小悠……谢谢你……”盗贼妹子虚弱地靠在糖小悠单薄的肩膀上,身体依旧滚烫,声音带着哭腔和后怕,“我……我只是想偷……找点值钱的玩意儿……没想到……它们……那东西钻进去的时候……里面好热,好痒……我……我竟然忍不住叫出声了……太丢人了……” 回想起刚才那被异物侵入、并且身体可耻地产生反应的瞬间,强烈的羞耻感让她几乎无地自容。
糖小悠轻轻抱了抱她,安抚道:“没事啦,都过去了。下次记得,千万不要一个人行动了。” 然而,在她平静的外表下,内心却再次泛起那种熟悉的空洞感。(史莱姆……又是这种低级手段。但它们战败后的命运,倒是千篇一律得可怕。) 她脑海中清晰地浮现出那些被史莱姆捕获的女孩的凄惨下场:被整个“丸吞”,完全包裹在胶状的身体里,四肢被牢牢卡死,动弹不得。黏液会彻底融化掉所有衣物,然后史莱姆体内那无数细微的、如同舌头般的小突起,会开始无休止地搔刮、刺激女孩身体最敏感的部位——乳头、阴蒂、甚至肛门。女孩们会在这种持续的、无法抗拒的玩弄中,被逼迫到一次又一次的高潮,直到意识模糊,哭喊着求饶,声音却变得越来越媚俗。最后,她们会被塞进史莱姆的卵囊,成为孵化工兵史莱姆的“育儿袋”,每天被强行注入营养液(有时甚至是更恶心的东西),肚子鼓胀如同孕妇,彻底沦为失去自我、只为本能服务的肉便器……
将盗贼妹子送回公会,自然又引来了一阵热烈的赞扬。“小悠太厉害了!”“又是她救的人!”“有她在真是太安心了!” 糖小悠脸上挂着习惯性的、略带羞涩的笑容,应付着众人的夸奖,但内心深处,那股因为无敌而产生的、令人烦躁的空虚和无聊感,却像藤蔓一样越缠越紧。
(天天如此……救人,杀怪,接受感谢……循环往复。) 她感到一种难以言喻的疲惫。(那些女孩被抓后绝望挣扎、最终被迫沉沦的样子,我见过太多太多了……可是,“战败”……到底是什么感觉?)
这个念头一旦升起,就再也无法压制。(不是真的想经历那些肮脏的色情场面……只是……只是无敌太久了,日子平淡得像一杯白开水,我真的……很好奇那种完全失去控制、被迫屈服的瞬间,究竟是什么滋味?那种混合着羞辱、恐惧,或许……还有一丝隐秘快感的复杂体验……)
这种危险的好奇心,如同毒蛇,在她心底嘶嘶作响。于是,在下午她独自前往森林深处,去完成那个公会标注为“中级”、目标是“棘手触手怪”的任务时,一个大胆而荒唐的计划,在她心中形成了。
(就……稍微放点水?体验一下下?反正以我的实力,随时可以解决它。) 她如此说服自己,仿佛在为自己即将做出的、不符合“英雄”身份的行为寻找借口。
当她找到那个隐藏在巨大腐烂树根下的、散发着腥膻潮湿气味的洞穴时,她故意放慢了吟唱咒语的速度,甚至刻意让自己的魔力波动显得有些紊乱。几条滑腻、带着吸盘的紫黑色触手,立刻如同嗅到血腥味的鲨鱼,从洞穴深处猛地窜出,轻而易举地缠上了她纤细的手臂和小腿。
“哎呀!好滑!”她配合地发出一声惊呼,声音里带着一丝刻意营造的慌乱,身体却并未真正发力挣扎。更多的触手蜂拥而至,如同灵活的蟒蛇,迅速缠绕上她的腰肢、大腿,甚至有一根特别粗壮的,直接环住了她脆弱的脖颈,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量,将她整个人拖离地面,向着黑暗的洞穴深处拽去!
在身体被彻底拖入黑暗的前一刻,糖小悠甚至还有闲暇瞥了一眼洞外的阳光。(开始了……)
“咕咚!”
她感觉自己被投入了一个充满黏滑液体的、柔软而富有弹性的“口袋”里。是丸吞。触手怪将她整个吞入了它主体内的某个腔室。四周瞬间陷入一片绝对的黑暗,空气变得灼热而潮湿,充满了浓郁的、如同麝香与腐败体液混合的怪诞气味。黏稠温暖的液体迅速浸透了她的法师袍,那布料仿佛遇到了强酸,发出“嗤嗤”的细微声响,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溶解、化作碎片,将她那具早已被公会无数人暗中觊觎的火辣身材,毫无保留地暴露了出来。
白皙如雪的肌肤,在绝对的黑暗中仿佛自身在散发着微光。那对傲人的巨乳,因为突然的暴露和紧张,微微颤动着,顶端的粉嫩乳晕迅速收缩,两颗小巧的乳头如同受到惊吓的蓓蕾,变得坚硬挺立。不堪一握的纤细腰肢下,是骤然扩张的、饱满如心形蜜桃的翘臀,臀肉紧实而富有弹性。双腿之间,那片神秘的花園地带,光洁得没有一丝毛发,如同初生的婴儿,粉嫩的花瓣在微凉的空气中,似乎有些羞涩地微微翕合。
(哇……这感觉……) 糖小悠发现自己竟然有些心跳加速。(好紧……包裹得好严密……好热……) 肉壁从四面八方紧紧挤压着她的身体,像是活着的棺材,将她所有的退路都封死。她的手臂、大腿、脚踝,都被嵌入到富有弹性的肉褶之中,虽然不至于疼痛,但想要凭借肉体力量挣脱,确实需要费一番功夫——当然,对她而言,依旧轻而易举。但她选择了放弃挣扎,甚至主动放松了身体,去“感受”这份被彻底禁锢的屈辱感。
(我不是真的想被它玩……只是好奇……对,只是好奇这种被当做猎物、被束缚住的感觉,到底有多羞耻……) 她还在徒劳地为自己异常顺从的行为寻找着理由。
就在这时,一根细长、顶端如同针管般尖锐的触手,悄无声息地探了过来,精准地刺入了她右边乳房那挺立的乳头之中!一阵轻微的刺痛传来,糖小悠忍不住闷哼一声。紧接着,一股奇异的、带着微微麻痹感的暖流,被注入了她的乳腺。
(呃!什么东西?!)
下一刻,让她目瞪口呆、羞愤欲绝的事情发生了——她那被刺入的乳头,竟然不受控制地开始渗出洁白的乳汁!一滴,两滴……很快变成了细小的水流!
(天啊!这……这是怎么回事?!奶……奶水?!我怎么会……) 前所未有的羞耻感如同海啸般瞬间淹没了她。(我明明还是个处女!怎么会……这触手……它改造了我的身体?!明明可以瞬间用魔力震开它……可我……我竟然任由它……好丢脸!太丢脸了!)
然而,身体的反应却远比她的意志要诚实。伴随着乳汁的分泌,一股奇异的、从未体验过的酥麻感,从被刺穿的乳尖开始,如同电流般迅速传遍整个乳房,甚至向着小腹和股间蔓延。她的身体开始发热,呼吸也变得略微急促。
仿佛是尝到了甜头,那根“淫针”触手迅速抽出,而另外两根触手的前端,则如同绽放的花朵般张开,露出了内部更加柔软、布满细小肉芽的结构,它们如同两张贪婪的小嘴,一口就将糖小悠两颗不断滴淌乳汁的乳头同时含住,开始了强有力的、节奏分明的吮吸!
“咕叽……咕叽……” 清晰的、如同榨乳般的声音,在密闭的肉腔中回荡。强烈的吸力传来,乳房传来一阵阵胀痛,但伴随着胀痛的,却是更加汹涌澎湃的、令人头皮发麻的快感!乳汁被源源不断地吸出,那种空乏与充盈交替的感觉,让她腰肢发软,几乎要站立不住。理智在尖叫着这是耻辱,但身体却可耻地沉溺于这种被强制榨取的奇异快感之中。
(不……不行……我是强大的冒险者糖小悠……怎么能……被一个触手怪这样……像奶牛一样被榨奶……啊……但是……好舒服……这感觉……为什么……为什么会这么……不甘心啊!为什么我的身体……这么不争气!)
更多的触手加入了这场盛宴。一根格外粗壮、表面布满细密颗粒的触手,如同发现了猎物的毒蛇,精准地找到了她双腿之间那片毫无保护的粉嫩花園,没有任何预兆,猛地向前一顶,那粗大的顶端便强行撑开了紧窄湿滑的蜜穴入口,深深地闯了进去!
“嗯啊——!” 糖小悠终于忍不住发出了一声婉转的、带着哭腔的呻吟。那根触手进入后,并没有急于粗暴地抽插,而是开始高速地震动起来,表面的颗粒随着震动,疯狂地摩擦着她娇嫩敏感的内壁,尤其是那个从未被触及过的、深藏的G点。一阵阵强烈的、如同潮水般的酥痒快感,从结合处凶猛爆发,瞬间冲垮了她大半的理智。
(太……太粗了……啊啊……里面……被磨得好痒……好麻……) 她下意识地想要夹紧双腿,抵抗这汹涌的快感,但另外几条触手却强硬地介入,分别缠住她的两只脚踝,向着两边用力拉扯,强行将她摆成了一个极其羞耻的、双腿大大分开的“M字开腿”姿势,并且将她整个人以这种姿势,牢牢地固定在了柔软的肉壁之上,让她最隐私的部位,彻底暴露无遗,任由那根粗大的触手在其中肆虐。
这还仅仅是开始。更多的、稍微纤细一些的触手,如同拥有智慧的绳索,开始在她赤裸的娇躯上缠绕、打结。它们模拟出了经典的“龟甲缚”绳艺——触须在她胸前交叉穿梭,将她本就丰满的巨乳更加集中地托起、挤压,勒出深深的、诱人的乳沟;绳索绕过腋下,在背后收紧,将她反绑的双手手肘拉近,使得胸脯挺得更高;腰间的绳索深深陷入细嫩的皮肉,使得腰肢看起来更加不盈一握;甚至还有绳索穿过腿心,紧紧勒过阴唇和股缝,摩擦着那颗早已硬挺充血的小小阴蒂……绳索的每一个结点,都恰到好处地压迫或摩擦着她的敏感点。此刻的她,就像一件被精心捆绑的、活生生的情色艺术品,所有的自由都被剥夺,只能被动地承受着来自体内体外双重的、越来越强烈的刺激。
(好……好羞耻……身体被绑成这个样子……奶水还在不停地被吸出去……下面也被……要是被公会里的人看到我现在这副模样……他们一定会笑话死我吧?我‘萌神’的形象就全毁了……可是……可是这种感觉……身体里面好热……好空……还想……还想被更用力地……不!不能这么想!)
触手的调教显然有着严密的计划和步骤。就在糖小悠被体内的震动触手和胸前的吮吸弄得娇喘连连、意识迷离之际,新的“玩具”加入了。
一根冰冷、表面布满微小凸起的金属震动棒,被触手精准地抵在了她后方那从未被开发过的、紧窒羞涩的菊蕾入口。在轻微的抵抗和更强烈的异物侵入感中,那根震动棒被缓缓地、却不容拒绝地推入了她的直肠深处,随即开始了高频的震动。与此同时,几片冰凉湿润的、带着细微电流的电极贴,被贴在了她饱满的臀瓣上、平坦的小腹下,甚至是那高高翘起的、因为龟甲缚而更显突出的乳尖上!
“啊啊啊——!” 当电流第一次通过时,糖小悠发出了近乎凄厉的尖叫。电流的刺痛与体内触手摩擦、震动棒嗡鸣、胸前吮吸带来的强烈快感,如同无数股乱流在她体内疯狂冲撞、交汇,最终汇聚成一股无法抗拒的洪流,猛地冲上了顶峰!她的大脑瞬间一片空白,身体剧烈地痉挛、抽搐,一股温热的、大量的蜜液从花心深处喷涌而出,溅洒在紧贴着的肉壁和触手之上。
她高潮了。在触手怪的体内,被以如此屈辱的方式,强制送上了高潮。
但这远未结束。触手怪似乎很懂得如何摧毁一个女性的尊严。它开始用黏液和自身组织,为她“换装”。首先是一套布料少得可怜的、带有大量蕾丝花边的黑色女仆装。短裙几乎刚能遮住臀峰,裙下完全真空,每一次肉壁的蠕动挤压,都会让裙摆上移,暴露出她依旧被触手贯穿的下体;头上的女仆发箍更是将她衬托得如同专门侍奉肉欲的玩物。接着,又换上了一套更加暴露的兔女郎服饰,黑色的网袜、堪堪遮住乳头的胸衣,最羞耻的是,一根连接着跳蛋的、毛茸茸的兔尾巴肛塞,取代了之前的震动棒,被塞入了她的后庭,随着她的轻微动作而不断摇晃。胸前也被戴上了连着细链、不断轻微震动的乳环……每一次换装,触手都会细致地、用不同的方式玩弄她的身体,让她穿着这些情趣服饰,摆出各种更加下流的姿势,比如被强迫四肢着地爬行,或者被拉成“海老缚”(虾形缚)那样身体极度后弯,双乳和私处更加突出的姿态。
糖小悠的内心防线,在这种全方位的、针对肉体和尊严的猛烈攻势下,正在一点点土崩瓦解。
(不甘心……真的好不甘心……我明明可以……为什么停不下来……为什么身体会变得这么奇怪……像个真正的情趣娃娃一样,被随意地摆弄、换装、玩弄……羞辱感快要把我烧死了……可是……身体却自己动着……想要更多……更多的快感……停不下来啊……)
她的呻吟声变得越来越软糯,越来越媚人,抵抗的意志在持续的快感冲击下,变得越来越薄弱。她甚至开始下意识地微微扭动腰肢,去迎合体内那根震动触手的动作。
就在那根最主要的、在她蜜穴内肆虐的触手前端开始膨胀、跳动,准备将某种更加不堪的液体注入她体内,完成最后一步的“侵犯”与“玷污”时——
糖小悠那双原本已经弥漫着情欲水雾的红瞳深处,猛地闪过一道如同寒冰般的厉芒!
(玩够了!)
一直被刻意压抑、隐藏的恐怖魔力,如同沉寂的火山般轰然爆发!炽热到极致的白色火焰,从她身体的每一个毛孔中喷射而出,瞬间充满了整个触手怪的体内腔室!
“轰隆隆——!!!”
巨大的爆炸声从洞穴深处传来,整个地面都为之震动。那庞大的触手怪连一声哀嚎都来不及发出,就在这净化一切的圣焰中,被彻底汽化,连同它那个充满淫靡气味的巢穴一起,化为了飞灰。
糖小悠有些狼狈地从坍塌的洞穴废墟中爬了出来,身上沾满了灰烬和泥土。她那头美丽的白发变得灰扑扑的,脸上也带着烟熏的痕迹。最重要的是,她身上的法师袍早已在触手体内被溶解殆尽,此刻完全是赤身裸体。而那对傲人的双峰之上,被触手“改造”后留下的后遗症依然存在,洁白的乳汁依旧在不合时宜地、滴滴答答地流淌下来,划过她平坦的小腹,在她光洁的大腿上留下蜿蜒的湿痕。
(呼……总算……结束了。) 她喘着气,感受着身体各处传来的、高潮后的余韵以及被束缚玩弄后的微妙酸痛感,内心充满了复杂的情绪。(好奇归好奇……下次……下次绝对不能再这么玩了……太危险了……而且……太丢人了!)
然而,事情并没有那么简单。在接下来的几天里,糖小悠绝望地发现,那对不争气的乳房,依旧在持续不断地分泌着乳汁。稍微受到一点刺激,或者哪怕只是自己洗澡时不经意地触碰,都会让奶水不受控制地溢出,很快就将胸前的衣料濡湿一大片,勾勒出更加明显的凸点。
她只能躲在旅馆自己的房间里,羞愤地、却又不得不轻轻地揉着发胀的胸部,希望能缓解这种尴尬。指尖触碰到的柔软和湿润,以及揉捏时带来的、类似于被触手吮吸的微妙酥麻感,让她脸红心跳,身体深处似乎又回忆起了在触手巢穴中被强制玩弄到高潮的、那混合着极致羞耻与极致快感的复杂滋味。
(呜……这该死的改造……效果怎么这么持久……好羞耻……这样下去,要是被人发现怎么办……)
但在这强烈的羞耻感之下,一丝连她自己都不愿承认的、隐秘的兴奋与期待,如同黑暗中滋生的菌类,悄然蔓延。那种完全失去控制、被欲望支配的感觉,像是最甜美的毒药,已经在她身体的记忆里,刻下了无法磨灭的印记。
糖小悠蜷在旅馆房间那张不算宽敞的木床上,指尖带着些许烦躁和难言的羞耻,轻轻揉按着自己隐隐发胀的胸部。房间里只点着一盏昏暗的油灯,跳动的火光将她窈窕的身影投在墙壁上,拉扯出扭曲晃动的轮廓。她面前立着一面有些模糊的铜镜,镜中映出她此刻的模样——那头标志性的白发有些凌乱地披散在肩头,几缕发丝黏在微微汗湿的额角,那双平日里清澈明亮的红瞳,此刻仿佛蒙上了一层水汽,显得迷离而湿润。那张如同芭比娃娃般精致可爱的脸蛋,此刻布满了不正常的红晕,从苹果肌一直蔓延到耳根,像是刚刚偷尝了禁果,又像是发了高烧。
但视线下移,镜中映出的身体,却与那张纯真羞怯的面容形成了天堂与地狱般的反差。那对丰硕傲人的巨乳之上,斑斑点点的奶渍清晰可见,甚至有些已经干涸,在雪白肌肤上留下浅黄的痕迹。顶端的乳头依旧保持着粉嫩的颜色,却因为持续的胀痛和之前被玩弄的记忆,不受控制地硬挺着,像两颗熟透的樱桃,诱人采撷。不堪一握的纤细腰肢之下,双腿之间那片神秘的三角地带,似乎还残留着之前触手黏液带来的、不自然的湿润光泽,粉嫩的花瓣在昏暗光线下若隐若现,仿佛还在微微开合,吐露着无人知晓的渴望。
已经好几天了。自从上次从那个触手巢穴“体验”归来,那根该死的“淫针”带来的身体改造效果,丝毫没有消退的迹象。乳房像是变成了两个不听话的水袋,动不动就自发地渗漏出洁白的乳汁,将她替换上的干净法师袍胸前位置,濡湿出两块深色的、形状暧昧的湿痕,紧紧贴在皮肤上,勾勒出凸起的轮廓,让她又尴尬又羞愤。
(哎呀,好烦人啊……) 她用力咬着自己丰润的下唇,直到传来细微的痛感。(明明最后是我赢了,把那恶心的家伙烧成了灰……为什么身体却好像……却好像记住了那种被玩弄、被强制的感觉?) 内心充满了纠结和自我辩解。(我不是……不是喜欢被那样对待……真的不是!我只是……只是太无聊了,想尝尝战败到底是什么滋味而已……)
然而,理智的否认是如此苍白。只要一闭上眼睛,脑海中就不受控制地浮现出那些画面:被滑腻肉壁从四面八方紧紧包裹、几乎窒息的紧缚感;那布满颗粒的粗壮触手在身体最深处疯狂震动、摩擦带来的、让人头皮发麻的酥痒;还有乳汁被强行吸吮榨取时,那种混合着胀痛和奇异快感的浪潮……
(呜……) 仅仅是回忆,就让她的脸颊温度再次飙升,身体深处似乎也产生了一阵细微的、空虚的悸动。她猛地甩了甩头,仿佛这样就能把那些淫靡的画面从脑子里赶出去。(不行!糖小悠,你清醒一点!不能再这样下去了!太危险了!下次……下次绝对不能再故意放水了!)
她对着镜子,用力握紧了小拳头,像是在给自己下达一个严肃的命令。
但是,决心往往敌不过根深蒂固的空虚。
尤其是当下午的阳光再次斜照进窗棂,那种无所事事、仿佛整个世界都按下了慢放键的无聊感,如同潮水般再次将她淹没。公会的任务板上,那些“清理史莱姆”、“驱逐哥布林”的低级任务,看起来是如此的面目可憎。最终,她的目光停留在了一个标注为“中级危险”、地点位于城市下水道系统的任务上——清除一窝发生变异、具有极强攻击性和束缚能力的“触手混合体”。公会的警告写得清清楚楚:该魔物能模拟多种绳艺捆绑,极具攻击性,已有多名女冒险者在其巢穴附近失踪,疑似被其捕获调教。
危险的字眼,非但没有让她感到警惕,反而像是一点火星,落在了她心底那片名为“好奇”的干柴上。
(触手混合体……还能模拟绳艺?) 那个荒唐的、危险的念头又开始蠢蠢欲动。(就……就再去一次?最后一次!这次就稍微体验一下不同的捆绑方式?看看它到底能玩出什么花样?反正……反正我随时可以脱身……)
自我说服的过程变得越来越熟练,也越来越苍白。
独自一人踏入阴暗、潮湿、散发着污秽气味的下水道通道时,糖小悠甚至能感觉到自己心脏在胸腔里有些过速地跳动,那不是恐惧,而是一种……混合着紧张和隐秘期待的兴奋。她刻意收敛了周身大部分的魔力波动,让自己看起来就像一个不慎闯入危险区域的、普通又有些倒霉的女法师。
果然,在通道的深处,一个由废弃管道和黏糊糊的未知菌类构成的巢穴中,那团扭曲蠕动的、由无数紫黑色触手纠缠而成的“混合体”发现了她。几条格外灵活的触手,如同嗅到花香的毒蜂,悄无声息地从阴影中窜出,猛地缠上了她纤细的脚踝!
“呀!好多……什么东西!”她配合地发出一声惊慌的娇呼,脚下故意一个“踉跄”,顺势跌倒在地。手中的法杖也“恰好”脱手,滚落到了一边。
这无疑是一个绝佳的进攻信号。更多的触手蜂拥而至,瞬间就将她淹没。它们缠绕上她的手腕、大腿、腰肢,甚至有一根直接环住了她脆弱的脖颈,虽然不至于让她窒息,但那滑腻冰冷的触感和绝对的压制力,足以让任何真正的普通女孩魂飞魄散。她被这股巨大的力量轻易地提离地面,以一种极其屈辱的、如同被捕获的猎物般的姿态,迅速拖入了巢穴最深处一个更加宽敞、但也更加黑暗、气味更加浓烈的腔室之中。
“丸吞”的过程比上一次更加迅速和粗暴。几乎在她被拖入的瞬间,四周的肉壁就猛地合拢,将她彻底吞没。强大的挤压感从四面八方传来,她的四肢被巧妙地卡在富有弹性的肉褶之间,虽然依旧没有造成实质性伤害,但那种完全失去行动自由、如同被活埋般的束缚感,比上一次更加强烈。黏稠的、带着淡淡甜腥气的腐蚀性黏液迅速分泌,浸透了她单薄的法师袍。布料发出“嗤嗤”的哀鸣,迅速分解、化为乌有,再次将她那具足以让任何男人疯狂的完美胴体,赤裸裸地暴露在这片绝对的黑暗与淫靡之中。
白皙的肌肤在黑暗中仿佛自带微光,那对沉甸甸的巨乳因为突然的失重和挤压,如同成熟的水蜜桃般诱人地颤动着。顶端的乳头早已因为紧张和隐隐的期待而硬挺勃起。纤细的腰肢仿佛轻轻一折就会断掉,其下骤然膨胀的、浑圆挺翘的蜜桃臀,此刻正因为身体的紧绷而显得更加饱满紧实。双腿之间,那片光洁无毛的粉嫩秘园,在黏液的光泽映衬下,如同清晨带着露珠的娇嫩花苞,无声地邀请着暴风雨的蹂躏。
(又来了……这种感觉……) 意识深处,糖小悠感到一阵熟悉的悸动。(为什么就是停不下来呢……明明知道是错的,是危险的,是屈辱的……可身体却好像有自己的想法……大家眼里强大无比的‘萌神’,现在却像最低贱的肉便器一样,被怪物吞在肚子里,扒光了衣服,动弹不得……) 强烈的羞耻感像火焰一样灼烧着她的理智,但那股该死的好奇心,却如同最顽强的藤蔓,死死地缠绕着她的灵魂。(就……就试一下下……这次看看它还有什么新花样……就一下……)
她的“配合”似乎让触手混合体更加“兴奋”。一根熟悉的、细长如针的触手再次出现,精准地刺入了她左边乳房那早已硬挺的乳头!
“呃啊!” 轻微的刺痛过后,是更加汹涌的奶水喷涌!仿佛被打开了某个开关,乳汁不受控制地激射而出。紧接着,两根前端如同吸盘般的触手立刻包裹了上来,如同两张不知餍足的小嘴,开始疯狂地吮吸、拉扯,发出“咕啾咕啾”的淫靡声响。
(又……又来了!这该死的奶水!明明说了不要……身体却……啊……好胀……但是……被吸的时候……又好麻……好舒服……不行!不甘心啊!我明明这么强,为什么要在这里像头母牛一样被榨奶?!) 快感如同潮水般冲击着她的神经,让她腰肢发软,几乎要化在这片肉壁之中。
这仅仅是开胃菜。一根比之前遇到的更加粗壮、表面颗粒也更加密集粗糙的触手,如同发现了洞穴的巨蟒,猛地撞开了她双腿之间那微微湿润、羞涩闭合的粉嫩花瓣,强行闯入了那紧窄湿滑的蜜穴深处!
“嗯唔——!” 糖小悠仰起头,发出一声压抑不住的、带着哭腔的婉转呻吟。那根触手进入后,立刻开始了高速的旋转和震动,表面的颗粒刮擦着娇嫩的内壁,尤其是那个敏感至极的G点,带来了如同电流过境般的强烈刺激。她的双腿瞬间就没了力气,只能徒劳地颤抖,大量的蜜液不受控制地涌出,将闯入的异物浸润得更加湿滑。
(太……太激烈了……里面……要被磨坏了……啊……不行了……)
而触手混合体的捆绑技艺,显然比它的同类更加“高超”和富有创意。它没有使用简单的龟甲缚,而是采用了更加复杂、也更加屈辱的绳衣,全身如同被绳子精美装扮的娃娃,捆成了粽子!数根柔韧有力的触须缠绕住她的脚踝和手腕,强行将她的身体向后弯曲,形成一个极度夸张的弓形!她的双手被反剪在背后,与向上提起的双脚脚踝被迫接触、捆绑,使得整个身体如同被煮熟的大虾,胸脯和胯部被迫高高挺起,变得更加突出和显眼。绳索般的触须深深陷入她雪白的肌肤,在她胸前、腰腹、大腿根部勒出清晰的红痕,将她原本就火辣性感的身体曲线,勾勒得更加妖娆、更加色情,仿佛一件精心打造的、用于展示和亵玩的绳架子活体艺术品。
(好……好屈辱的姿势……身体……身体完全被折起来了……胸和下面……都露出来了……一点都动不了……) 自由被彻底剥夺,她像一具被钉在标本板上的美丽蝴蝶,只能被动地喘息、呻吟,承受着一切。(为什么……我的身体会这么敏感?被这样绑着……被这样玩着……竟然……竟然会觉得……舒服?像个没有尊严的性爱娃娃一样……只能扭着腰……求它……求它给更多……)
她的内心充满了羞愤和不甘,但身体的反应却无比诚实。细密的汗珠从她的肌肤渗出,混合着黏液,让她整个人看起来更加淫靡。呻吟声开始断断续续,带着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媚意。
触手混合体的调教远未结束。一根细小冰冷的金属钩子,突然强行穿过了她的鼻中隔,形成了一个羞辱性极强的“鼻钩”!细链连接着上方的肉壁,迫使她必须始终保持仰头的姿势,将脆弱的脖颈和高挺的胸脯完全暴露出来。
(鼻……鼻子……好痛……好羞耻……这样子……好像被牵着走的牲畜……)
紧接着,一根中空的、如同漏斗般的触手,猛地抵住了她后方那朵紧窒羞涩的雏菊!在她惊恐的呜咽声中,大量微温的、带着奇异滑腻感的液体,被强行灌入了她的直肠!肚子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鼓胀起来,传来一阵阵难以忍受的饱胀感和便意。
(不要……灌进来了……好多……肚子……肚子要涨破了……好难受……好想……好想排出去……) 她徒劳地收缩着后穴,却被触手死死堵住,只能感受着那股强烈的、令人崩溃的满胀感。这种针对排泄器官的玩弄,带来的羞耻感远比单纯的性刺激更加深刻,几乎击穿了她作为“人”的尊严底线。
她被强迫以这种灌满的状态,像狗一样四肢着地(虽然手肘和膝盖被缚在一起,姿势极其别扭)爬行。每一次移动,肚子里的液体都在晃动,带来更加剧烈的刺激,而体内的震动触手和胸前的吮吸却一刻未停。
(不行了……受不了了……放开我……求求你……放了我吧……) 内心终于开始出现了崩溃的迹象。
而这,似乎正是触手混合体等待的时机。它开始再次为她“换装”。首先是一套布料节省到极致的“暴露护士装”,白色的超短裙几乎遮不住任何东西,胸前更是只有两条交叉的布带,将她被勒得更加突出的巨乳几乎完全暴露,乳头上还被挂上了不断震动、叮当作响的小铃铛乳环。接着,她又像物品一样被强行塞入一个冰冷的、由触手拟态而成的“人体家具金属固定架”中。她的四肢被金属般的触手环牢牢锁死在架子上,整个人被强行摆成了一个标准的“M字开腿”姿势,私处和後庭毫无遮掩地对着前方。然后,一架同样由触手拟态而成的、如同攻城锤般的“炮机假阳具”,对准了她那早已泥泞不堪、微微肿起的蜜穴入口,开始了毫无怜悯的、机械般的疯狂高速抽插!
“呀啊啊啊——!不……不要了……停……停下来……啊啊啊!” 糖小悠发出了近乎崩溃的哭喊和尖叫。在炮机狂暴的冲击下,在胸前铃铛的震动中,在腹部可怕的满胀感下,在鼻钩和全身捆绑带来的屈辱中,她的高潮如同决堤的洪水,一波接着一波,几乎没有任何间隔。蜜液如同失禁般不断喷溅,大脑一片空白,理智被彻底冲垮,只剩下身体在本能地迎合、痉挛。
(羞耻……太羞耻了……不该这样的……我是糖小悠啊……怎么能……怎么能被玩成这个样子……像个公共厕所一样……被随便使用……啊……但是……好舒服……身体……身体不听使唤了……为什么……为什么会有点……享受这种感觉?不!不是享受!是……是好奇!对!只是好奇!) 直到最后,她还在内心深处进行着苍白无力的辩解,但她的身体反应和那越来越媚俗的呻吟,却出卖了她真实的沉沦。
就在那根炮机触手也膨胀起来,准备将蕴含它生命精华的浓稠液体注入她子宫最深处,完成最终极的玷污和“播种”时——
糖小悠那双几乎被情欲和泪水淹没的红瞳最深处,一丝冰冷的清明和属于强者的愤怒,如同最后的防线般骤然亮起!
(够了!不能~啊~再~呜~在这样下去了呜~QAQ!)
一直被压抑的、浩瀚如海的魔力,如同沉睡的巨龙骤然苏醒!一道凝聚到极致的、散发着毁灭气息的魔力剑光,以她为中心,向着四面八方无情地爆发开来!
“嗡——轰!!!”
没有任何巨响,只有一种如同空间本身被撕裂的、令人牙酸的嗡鸣。整个触手混合体,连同它那个肮脏的巢穴,在这一刻被无比狂暴的魔力从分子层面彻底湮灭,连一丝灰烬都没有留下。
糖小悠有些脱力地半跪在突然变得空荡的废弃管道中,剧烈地喘息着。身上依旧赤裸,沾满了之前挣扎时留下的黏液和自己的乳汁、爱液。那对饱受摧残的乳房,因为刚才剧烈的魔力爆发和高潮余韵,此刻泌乳的现象似乎更加严重了,奶水滴滴答答地落在地上,形成一小滩白色的水渍。小腹依旧因为被灌肠而微微鼓起,传来阵阵不适感。
(哈啊……哈啊……结……结束了……) 她感受着身体各处传来的、远比上一次更加激烈和深刻的疲惫与快感余波,内心充满了难以言喻的复杂情绪。羞愤、后怕、还有一丝……连她自己都不愿深究的、隐秘的失落。*(果然……太危险了……玩过头了……差点就……下次……下次真的……不能再……)
她揉着更加胀痛、乳汁分泌似乎也更加旺盛的胸部,脸上露出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表情。*(呜……这下好了……奶水更多了……这要我怎么见人啊……好丢脸……)**
当晚,公会的酒馆里依旧热闹非凡。糖小悠已经换上了一身干净的新法师袍,虽然胸前依旧不可避免地有些湿润,但她用法师徽章巧妙地遮挡了一下。她刚刚完成了另一个“顺手”的救援任务——从一窝哥布林手中救下了两名险些遭遇不幸的女冒险者。其中一个被以极其屈辱的“老虎凳”姿势捆绑,双腿被强行掰开成一条直线,固定在凳子两端,私处被塞入高速震动的玩具,在哥布林的围观下被迫哭喊着达到高潮;另一个则被触手以“蟹缚”的方式捆绑,四肢被扭曲到反关节的角度,嘴里塞着深喉口球,口水流满了胸口,眼神涣散。
当糖小悠如同天使般降临,轻易解决掉魔物,解开她们身上的束缚时,两个女孩抱着她痛哭流涕,一遍遍地喊着:“小悠!谢谢你!你真是我们的英雄!没有你我们就完了!”
糖小悠脸上挂着那标志性的、略带娇羞的甜美笑容,摆着手,用软糯的声音回应:“没什么啦,只是刚好路过,顺手而已~”
然而,在她的内心深处,那片空洞却越来越大。(英雄……吗?) 看着那两个女孩眼中劫后余生的庆幸以及对未来隐隐的恐惧,还有她们身上那些一时难以消退的捆绑痕迹和被玩弄的印记,糖小悠感到的不是成就感,而是一种更深沉的虚无。(太无聊了……这样的日子……救来救去,敌人还是那些敌人,手段还是那些手段……)
那些女孩绝望又带着一丝被快感侵蚀的迷离眼神,不知为何,反而更加勾起了她内心深处那个危险的疑问:*(如果战败的是我……如果我也露出那样的眼神……会是什么感觉?)**
她用力地摇了摇头,将这个可怕的念头甩出去。*(不行!糖小悠,你不能再想这些了!不能再玩火了!)**
深夜,她独自蜷缩在旅馆冰冷的床上,手指无意识地、一遍遍地揉着那对依旧不断渗出乳汁、仿佛在时刻提醒她那段羞耻经历的丰满乳房。红瞳在黑暗中闪烁着迷茫而复杂的光。
(日子……太平淡了……) 她望着窗外漆黑的夜空,无声地叹息。*(什么时候……才能来点真正的……能让我感到刺激和危险的‘大浪’呢?)**
这个渴望,如同潘多拉魔盒的钥匙,在她心中闪烁着不祥而诱人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