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第一缕阳光还没完全照进琉璃宫，苏沐雪就醒了。不是自然醒，而是被乳房胀痛的感觉给弄醒的。她迷迷糊糊地想伸手揉一揉，却发现自己的胳膊根本抬不起来——那套该死的k9套装把她的手臂和小腿紧紧捆在一起，她现在只能像真正的狗一样用膝盖和手肘撑着地。

“呜...”她低低地哼了一声，试图挪动一下身子，让胀痛的乳房不那么难受。可这一动，反而让乳尖上的铃铛叮当作响，在安静的宫殿里显得特别刺耳。

旁边的林晚音也被吵醒了。她看起来比苏沐雪还要难受，整张脸都皱在一起。“好胀...”她小声嘟囔着，声音里带着哭腔。这也难怪，她那“媚香鼎”的体质让她的乳汁分泌特别旺盛，一晚上过去，两个乳房已经胀得发紫，乳晕都变成了深褐色。

林初夏是最惨的那个。小姑娘整个人蜷成一团，身子一抽一抽的，显然昨晚没少哭。她的k9套装是粉色的，还带着白色的蕾丝花边，看起来倒是挺可爱，可穿在身上肯定一点都不舒服。

“都醒了？”血魔刀的声音从门口传来。他还是那副悠闲的样子，手里拎着三条链子，“该起床了，我的小母狗们。”

苏沐雪下意识地低下头。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她已经不敢直视血魔刀的眼睛了。每次看到他，心里都会涌起一种奇怪的感受——既害怕，又隐隐有些期待。这个发现让她觉得自己特别下贱。

“来，排好队。”血魔刀把链子扣在她们的项圈上，像牵真正的狗一样把她们牵到餐厅。

所谓的餐厅，其实就是宫殿角落里的一个小隔间。地上摆着三个狗食盆，里面装着她们今天的早餐——还是那种乳白色的混合液体，闻起来有股甜腻腻的味道。

要是放在一个月前，苏沐雪宁可饿死也不会碰这种东西。可现在...她咽了口唾沫，肚子不争气地叫了起来。

“吃吧。”血魔刀松开链子，拍了拍她的头。

苏沐雪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慢慢地趴下去，把脸凑近食盆。第一次做这个动作的时候，她恶心得差点吐出来。可现在，她已经能很自然地低头舔食了。

液体入口，还是那种熟悉的甜味。她知道这是什么——她们三个人的乳汁混合在一起，再加上一些魔法药剂。喝自己的奶已经够羞耻了，还要喝别人的...想到这里，她的脸一阵发烫。

林晚音吃得比她还快。可能是因为太饿了，也可能是已经彻底放弃了挣扎。她甚至发出了“啧啧”的舔食声，听得苏沐雪心里特别不是滋味。

只有林初夏还在那里磨磨蹭蹭的，一边吃一边掉眼泪，奶白色的液体混着泪水糊了一脸。

“不好吃吗？”血魔刀蹲下身，抬起林初夏的下巴。

林初夏吓得直哆嗦，连忙摇头，更加卖力地舔食起来。

早餐后是例行的“放风时间”。说是放风，其实就是被拴在院子里的一根柱子旁，看着外面的天空发呆。

苏沐雪趴在地上，感受着阳光照在背上的温暖。要不是身上还穿着那套羞耻的k9套装，脖子上还拴着链子，这个早晨其实还挺舒服的。

“你们说...”林晚音突然小声开口，“我们会不会一辈子都这样了？”

这个问题让三人都沉默了。苏沐雪看着远处飞来飞去的小鸟，心里酸酸的。那些小鸟多自由啊，想去哪就去哪。而她现在连站起来走路都做不到，只能像狗一样爬行。

“其实...这样也挺好的...”林初夏怯生生地说，“至少不用挨打，还有吃的...”

苏沐雪惊讶地看向林初夏。这才过了多久，这个小姑娘居然已经开始接受这种生活了？更可怕的是，她发现自己心里其实也有点认同这个想法。

是啊，虽然羞耻，虽然痛苦，但至少不用再担惊受怕了。每天该吃吃，该睡睡，偶尔还能享受到那种让她欲仙欲死的快感...这么一想，当条母狗好像也没那么糟糕。

这个念头一冒出来，苏沐雪就狠狠地掐了自己一把。她怎么能这么想？她可是活了五百年的神明啊！

可是...神明又怎么样呢？那些高高在上的日子，其实也挺无聊的。每天不是修炼就是处理政务，连个能说知心话的人都没有。反倒是现在，虽然活得不像个人，但至少...至少林晚音和林初夏能理解她的感受。

“该产奶了。”血魔刀的声音打断了她的思绪。

产奶室在宫殿的西侧，里面摆着三台造型奇怪的机器。苏沐雪熟练地爬到自己那台机器前，调整了一下姿势，让胀痛的乳房正好对准吸盘的位置。

机器启动的声音让她不自觉地绷紧了身体。当吸盘贴上乳尖的那一刻，她还是忍不住呻吟出声。那种被强力吸吮的感觉既痛苦又舒服，乳汁被抽出来的瞬间，胀痛感确实缓解了不少，但随之而来的是一种更加难堪的感受——她的身体居然对这种刺激产生了反应。

她能感觉到自己的下面开始湿润，花穴不受控制地收缩着。更要命的是，机器上的一个指示灯突然亮了起来，显示她的兴奋度已经超过了百分之五十。

“看来我们的金母狗很享受这个过程啊。”血魔刀轻笑着说。

苏沐雪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她拼命告诉自己不要去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事，可身体就是不听使唤。乳汁流得越来越快，下面的爱液也越来越多，她甚至能闻到空气中飘散的那股情动的气味。

旁边的林晚音情况更糟。她那特殊的体质让产奶过程变得格外香艳，整个房间都弥漫着她身上散发出来的媚香。苏沐雪偷偷瞄了一眼，发现林晚音的眼睛已经半闭着，嘴巴微微张开，一副很享受的样子。

就连最抗拒的林初夏，现在产奶的时候也不再哭闹了，只是安安静静地趴着，偶尔发出几声细细的呻吟。

产奶结束后，血魔刀像往常一样检查产量。“不错，”他满意地点点头，“今天比昨天又多了一些。”

听到这话，苏沐雪心里居然有点小得意。这个发现让她感到无比羞耻——她居然会因为自己像头奶牛一样产奶多而感到骄傲？

下午的训练课是今天最难熬的部分。血魔刀发明了一个新游戏：谁能最先用母狗的方式讨好他，谁就能获得提前结束训练的特权。

苏沐雪跪在地上，看着血魔刀手里的那个铃铛。只要摇响它，然后用最卑贱的语气说出台词，就能免去接下来一个小时的训练。可是那些台词...光是想想就让她面红耳赤。

“主人...您最忠诚的母狗想要...”她结结巴巴地开口，声音小得像蚊子叫。

“听不见。”血魔刀冷冷地说。

苏沐雪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大声一点：“主人！您最忠诚的母狗想要您的疼爱！”

说出这句话的瞬间，她感觉自己的脸烫得能煎鸡蛋。但奇怪的是，说完之后，心里反而轻松了不少。

血魔刀终于露出了笑容。他轻轻摇动铃铛，苏沐雪身上的k9套装突然松动了一些，虽然还是不能站起来，但至少手臂可以小范围活动了。

“很好。”他摸了摸她的头，“你可以去旁边休息了。”

苏沐雪如释重负地爬到墙角，看着还在那里苦苦挣扎的林晚音和林初夏，心里五味杂陈。她明明应该为同伴感到难过的，可实际上却暗自庆幸自己不用再受罪了。

这种自私的想法让她觉得自己特别可恶。

训练结束后，三人都累得趴在地上直喘气。血魔刀给她们准备了晚饭——还是那种乳汁混合物，不过今天额外加了一些水果碎粒。

“这是给好狗狗的奖励。”他说。

苏沐雪小口小口地吃着，突然觉得这顿饭格外香甜。可能是因为今天表现得好，也可能是因为她已经开始习惯这种味道了。

晚饭后有一段自由活动时间。说是自由活动，其实也就是在有限的范围内爬来爬去。苏沐雪找了个安静的角落趴着，看着夕阳一点点沉下去。

林晚音爬到她身边，轻声问：“你在想什么？”

“在想从前的日子。”苏沐雪叹了口气，“那时候多好啊，想去哪就去哪，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可是那时候我们也不开心啊。”林晚音说，“我每天都在想着怎么报仇，你每天都在想着怎么维持你那神明的架子，初夏那丫头更是连自己有个姐姐都不知道。”

苏沐雪沉默了。确实，从前她们各有各的烦恼，从来没像现在这样...这样亲密过。

“至少现在我们在一起。”林晚音用头轻轻蹭了蹭她，“就像真正的一家人一样。”

这句话让苏沐雪心里一暖。是啊，虽然是以这种羞耻的方式，但她们三个确实比从前亲近多了。

夜幕降临的时候，血魔刀来给她们锁夜笼。所谓的夜笼，其实就是三个并排摆着的大笼子，里面铺着软垫。

苏沐雪乖乖地爬进属于自己的那个笼子，看着血魔刀把笼门锁上。不知怎么的，这个动作反而让她感到安心——就像小孩子被家长哄睡着一样。

“晚安，我的小母狗们。”血魔刀说完，吹灭了蜡烛。

黑暗中，苏沐雪听着另外两人均匀的呼吸声，慢慢闭上了眼睛。明天又是新的一天，又是同样的羞耻，同样的快感，同样的母狗生活。

但不知为什么，她竟然有点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