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公厕宣言与群体驯化

　　男人脸上那份最初的震惊，在听完我那段自甘堕落的、彻底抛弃所有尊严的宣言后，如同被打碎的玻璃面具，凝固了整整数秒。

　　那双粗犷的眼睛里，先是闪过一丝荒诞与难以置信，仿佛在确认自己听到的是否是幻觉。

　　紧接着，那丝荒诞迅速被一股更为强烈的、无法掩饰的兴奋所取代。

　　他的瞳孔微微放大，呼吸也随之变得粗重。

　　最终，所有情绪沉淀下来，化作一种混合着荒诞、兴奋、和一丝……仿佛在看待一个殉道者般的、夹杂着敬畏的复杂表情。

　　他缓缓蹲下身，与我那卑微地跪趴在地上的身体保持平视。

　　他身上那股浓烈的、混杂着烟草与汗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