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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女仆的初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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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传者: qazsw   |   ✉ 发送消息   |   10422字  |   免费   |   2025-12-05 16:37:21
写在前面:
大家好!首先非常感谢大家能看到这里!
正如我之前所说,女主“谢薇妍”的故事已经结束了(大概吧?),因此这次发布的是故事的前传,讲述她女仆生活的开端。
同时,也借着这个机会最后再为我的新作:《绳之女,缚之仆》引一次流!该作品是本作的后传(我自认同时也是升级版),虽然投在了原创区,但还是以免费章节为主的!大家记得要去看看哦!
最后再一次感谢大家!


她叫谢薇妍,十六岁,苍海市第二中学高二三班学生,坐在教室第四排靠窗位置。

那是九月一个闷热的周五傍晚。放学铃响过二十分钟,教学楼已空了大半。谢薇妍独自留在教室做值日——本该两人一组,但同组的女生以“有约会”为由早早溜了。她并不介意,甚至喜欢这种独处的安静。

她穿着标准的苍海二中夏季校服:白色短袖衬衫配深蓝色格子百褶裙,裙摆在膝上十公分处。腿上是一双崭新的纯白色过膝袜,袜口上方两指处有两条精致的海军蓝细纹。袜子材质是透气的棉纶混纺,紧紧包裹着她笔直纤细的双腿,在夕阳余晖下泛着柔和的光泽。

值日做完,她擦干净黑板,将桌椅摆整齐,然后背起书包准备离开。就在她走到教室后门时,一只手从门外伸进来,按在了门板上。

“哟,这不是我们的好学生谢薇妍嘛。”

三个男生堵在门口。为首的叫张锐,校篮球队替补,身高一米八五,校服衬衫敞着三颗扣子。他身后跟着两个跟班,一个瘦高像竹竿,一个矮胖像水桶。三人的表情如出一辙——那种青春期男生特有的、混合着试探与恶意的笑。

谢薇妍后退半步,手指攥紧了书包带:“有什么事吗?”

“没什么大事。”张锐走进教室,另外两人跟进来,顺手关上了门,“就是想找你……借点东西。”

“我没带钱。”

“谁要钱啊。”张锐嗤笑,目光在她身上游走,最后定格在她腿上那双白色过膝袜上,“我们想借的……是这个。”

谢薇妍的脸色变了:“你什么意思?”

“字面意思。”张锐从裤兜里掏出一卷东西——不是绳子,是几根废弃的网线,铜芯已经被抽走,只剩彩色的塑料外皮拧成一股,“听说你腿特别好看,我们想‘研究研究’。放心,就拍几张照片,完事就把袜子还你。”

“变态。”谢薇妍转身想从前门跑,但瘦高个已经堵在了那里。

“别急着走嘛。”矮胖子从另一边包抄过来,三人形成合围。

谢薇妍的心脏狂跳。她不是没遇到过骚扰,但这么直接的还是第一次。她深吸一口气,努力让声音保持平稳:“你们这是违法犯罪。我现在喊的话,楼下保安能听见。”

“你喊啊。”张锐笑嘻嘻地,“不过在你喊出声之前——”他突然上前,一把抓住谢薇妍的手腕,用力一扭!

“啊!”谢薇妍吃痛,书包掉在地上。

另外两人立刻扑上来。矮胖子从背后抱住她的腰,瘦高个抓住她的另一只手臂。三个男生的力量远非她一个女生能抗衡,几秒钟内,她就被按在了教室中央的一张课桌上。

桌面冰凉,硌着她的后背。校服衬衫的衣摆被扯出来,裙子在挣扎中卷到大腿根部。白色过膝袜与大腿肌肤的交界处暴露在空气中,那里袜口的松紧带勒出一道浅浅的红痕。

“按住了。”张锐说着,开始用那卷彩色网线缠绕她的手腕。

网线很硬,塑料外皮边缘有毛刺。第一圈绕过双腕时,谢薇妍感到一阵刺痛——毛刺刮破了皮肤。张锐的动作粗暴,将她的双手在背后并拢,缠了三圈,然后打了一个死结。网线深深陷入皮肉,血液循环受阻,手指开始发麻。

“脚。”张锐指挥。

矮胖子抓住她的脚踝。谢薇妍奋力踢蹬,但她的力气在三个男生面前微不足道。瘦高个配合着按住她的膝盖,张锐用剩下的网线缠绕她的脚踝——同样是三圈,同样是死结,同样勒得很深。

然后,最羞辱的部分来了。

张锐从书包里掏出一根更长的、旧的电源线,黑色的橡胶外皮已经开裂,露出里面的铜丝。他将电源线从谢薇妍背后绕过,穿过她手腕的束缚,然后向前拉,迫使她上半身弓起。电源线继续向前,在她胸前交叉,勒过少女刚刚发育的胸部轮廓,最后在腰后收紧。

这个束缚彻底固定了她的姿势:双手反剪背后,双脚并拢,上半身被迫挺起,胸前的电源线深深陷进衬衫布料,将柔软的胸部挤压变形。她能感觉到胸罩的钢圈在压力下硌着肋骨,能感觉到电源线粗糙的橡胶摩擦着乳头——隔着衬衫和胸罩,但那触感清晰得令人作呕。

“完美。”张锐退后两步,掏出手机开始拍照。

闪光灯亮起。

谢薇妍偏过头,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她能想象自己现在的样子:校服凌乱,衬衫衣摆外翻露出腰腹,裙子卷到大腿根部,双腿被白色过膝袜包裹着,却在脚踝处被丑陋的彩色网线死死捆住。胸前的电源线勒出清晰的凹陷,让她的胸部显得更加突出。

羞耻感像火焰一样烧遍全身。不是因为疼痛,是因为这种暴露感,这种被当成物品展示的感觉。

“好了,现在该办正事了。”张锐收起手机,蹲下身,手伸向她的腿。

“你要干什么……”谢薇妍的声音在颤抖。

“不是说了吗?借你的袜子。”张锐的手指勾住了她左腿袜子的袜口,开始向下褪。

粗糙的手指直接接触大腿内侧的肌肤。谢薇妍浑身一颤,那是极度敏感的区域,从未被异性触碰过。袜子被一点点褪下,露出白皙的皮肤,以及皮肤上被袜口松紧带勒出的红痕。当袜子褪到膝盖时,张锐突然用力一扯——

“刺啦!”

袜子从膝盖处撕裂。

不是正常脱下的裂口,是暴力撕裂,纤维断裂的声音在寂静的教室里格外刺耳。

“哎呀,不小心。”张锐毫无诚意地道歉,却继续撕扯,直到整只袜子从他手中脱离。他将撕破的袜子随手扔在地上,然后转向另一条腿。

同样的过程。

右腿的白色过膝袜被暴力褪下,在相同的位置撕裂。两只袜子,曾经洁白崭新,现在变成了两团破烂的、沾着灰尘的布料,被随意丢弃在教室的水泥地上。

谢薇妍的腿完全暴露在空气中。

十六岁少女的腿,笔直纤细,肌肤因为常年穿袜子而异常白皙。但现在,脚踝处被彩色网线勒出紫红色的淤痕,大腿内侧有刚才挣扎时摩擦出的红印,膝盖处还有摔倒时留下的旧伤疤。

更让她无地自容的是,她今天穿的内裤是浅粉色的棉质款,边缘有细小的蕾丝——这是她上周用攒下的零花钱偷偷买的,第一次穿。而现在,因为裙子被卷到大腿根部,那抹粉色在深蓝色格子裙的对比下显得格外刺眼。

张锐显然也看到了。

他吹了声口哨:“哟,品味不错嘛。”

另外两个男生发出猥琐的笑声。

谢薇妍闭上眼睛。泪水终于滑落,顺着脸颊滴在冰凉的课桌面上。她不再挣扎,不再说话,像是认命了,又像是灵魂已经抽离了这具正在被羞辱的身体。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

三个男生拍够了照片,说够了猥亵的话,终于觉得无趣了。

“行了,今天就到这儿。”张锐解开她脚踝的网线,又解开她手腕的束缚,最后扯掉胸前的电源线。

束缚解除的瞬间,谢薇妍瘫软在课桌上,一时无法动弹。手腕和脚踝传来火辣辣的刺痛,胸前被勒过的地方又疼又痒,双腿裸露的肌肤因为长时间暴露而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袜子我们拿走了。”张锐捡起地上两只撕破的袜子,塞进自己书包,“留个纪念。”

三人嘻嘻哈哈地离开教室,脚步声消失在走廊尽头。

谢薇妍在课桌上躺了很久。

直到夕阳完全沉入地平线,教室陷入昏暗,她才慢慢坐起来。手腕上的勒痕已经变成深紫色,像两道丑陋的烙印。脚踝也是。胸前……她低头看去,衬衫已经被汗水浸透,紧贴在皮肤上,能清晰看到胸前两道被电源线勒出的红肿痕迹,以及痕迹中间,两点因为刺激而挺立发硬的凸起。

她颤抖着手整理衣服。把衬衫衣摆塞回裙子,拉平裙摆,试图遮盖裸露的大腿和内裤。但袜子没了,她的腿从大腿中部到脚踝完全裸露,凉意顺着皮肤钻进骨头里。

她捡起书包,踉跄着走出教室。

走廊空无一人。她低着头,快步走着,希望不要遇到任何人。但就在楼梯拐角,她还是撞上了一个人。

“抱歉……”她下意识道歉,抬起头。

是一个穿着深灰色立领衬衫的男人,看起来三十岁左右,手里提着一个印着“月白斋”字样的糕点盒。他看了谢薇妍一眼——仅仅一眼,目光就扫过了她凌乱的校服、裸露的双腿、手腕和胸前的勒痕。

但他什么也没说,什么也没问,只是侧身让开了路。

谢薇妍低着头匆匆跑下楼梯。

她没看到的是,在她离开后,那个男人站在原地,目光投向高二三班教室的方向,深褐色的眼眸里闪过一丝冷光。

三天后。

谢薇妍手腕和脚踝的勒痕还没完全消退,她不得不穿长袖衬衫和长袜遮盖。关于那天的遭遇,她对谁都没说——说了也没用,张锐的父亲是校董,母亲是教育局领导。她只是一个靠奖学金和补助金生活的孤儿。

但她没有忘记。

第四天傍晚,她再次留下做值日。这次是自愿的。

当教室只剩下她一人时,她从书包里拿出一个小玻璃瓶——里面是她从化学实验室“借”来的浓氨水。她走到张锐的座位,打开他的保温杯,将半瓶氨水滴了进去。

氨水无色,但有刺鼻气味。她又从口袋里掏出一小包砂糖,撒进杯子。糖会掩盖一部分气味,而氨水与胃酸反应会产生剧烈刺激。

做完这些,她收拾好书包准备离开。但在走到教室门口时,她停下了。

窗外的天空是深紫色的,最后一抹晚霞像凝固的血。她看着自己的双手——这双手刚才实施了第一次报复,虽然微不足道,虽然他也许根本不喝那个杯子里的水,但这是开始。

她需要力量。

不是这种偷偷摸摸的小伎俩。

是真正的、能保护自己、能让伤害她的人付出代价的力量。

就在这时,她听到了一种声音。

不是用耳朵听到的,是……从皮肤传来的,从血液里传来的,从骨头深处传来的。

嗡——

低沉、持续、仿佛整个世界的背景音。

她顺着声音走去,穿过空无一人的走廊,来到教学楼顶层的天台门前。门锁着,但锁已经锈蚀。她用力一推,门开了。

天台上风很大,吹乱了她的头发和裙摆。她走到栏杆边,俯瞰暮色中的校园,然后抬起头,看向深紫色的天空。

声音更清晰了。

她闭上眼睛,试图分辨那是什么。渐渐地,她从持续的嗡鸣声中,剥离出了结构——像无数根纤细的丝线在空气中振动、交织,织成一张覆盖天地的网。每根丝线都在发光,发着温暖的金色光芒,像夕阳的余晖被拉成了丝。

她伸出手,想要触碰那些看不见的丝线。

指尖传来温暖的触感。

像摸到了阳光。

她睁开眼,什么也没看到,但指尖的感觉真实不虚。她继续“抚摸”,顺着那根丝线向上、向下、向周围延伸。她发现,自己不仅能感觉到它们,还能……影响它们。

她尝试着用意识“拨动”一根丝线。

那根丝线轻轻颤动,然后周围的丝线也随之颤动,像多米诺骨牌一样传递开去。几秒钟后,天台角落一盏坏掉多年的路灯,突然亮了起来。

虽然只亮了短短三秒就熄灭了,但那确实是光。

谢薇妍愣在原地,看着自己的双手。

这是……什么?

她不知道。但她知道,这和她刚才对张锐的报复完全不同。这不是阴暗的小动作,这是……光明的力量。

“很美的天赋,可惜还不会控制。”

一个声音从身后传来。

谢薇妍猛地转身。是三天前在楼梯拐角遇见的那个男人。他依旧穿着深灰色立领衬衫,手里没有糕点盒,而是多了一个黑色的皮质工具箱。

“你是谁?”谢薇妍警惕地问。

“一个路过的观察者。”男人走近,目光落在她手上——虽然肉眼看不见,但他似乎能感知到那些光纤维的波动,“你刚才点亮了那盏灯,对吧?用你刚发现的‘能力’。”

“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那就说点你能明白的。”男人在距离她两米处停下,“三天前的傍晚,你在高二三班教室被三个男生用网线和电源线捆绑,拍了照片,袜子被撕破抢走。其中一人叫张锐,父亲张振华是校董,母亲李梅是教育局——”

“你怎么知道?!”谢薇妍后退半步,撞到栏杆。

“我看到了你离开时的样子。然后花了点时间调查。”男人的语气平静得像在说今天天气,“我还知道,你刚才在张锐的保温杯里加了氨水和糖——很初级的报复,而且容易留下证据。”

谢薇妍的脸色发白:“你要告发我?”

“不。”男人摇摇头,“我想给你一个选择。”

他打开手中的工具箱。里面不是工具,而是一套折叠整齐的衣物——黑白配色的女仆装,白色的荷叶边围裙,还有一双纯白色的连裤袜,袜子的材质在暮色中泛着细腻的光泽。

“第一,继续你现在的生活。用这点刚觉醒的、不稳定的能力,继续做些小打小闹的报复。但张锐家很快就会请异能鉴定师来学校——他们怀疑最近一些‘怪事’是异能者搞的鬼。一旦你被鉴定出来,以你孤儿的身份,要么被收编控制,要么被清除。”

他顿了顿,指向那套女仆装:

“第二,跟我走。穿上这个,接受训练。学习如何控制你的力量,如何用它保护自己,以及……如何用它让该付出代价的人,真正付出代价。”

谢薇妍看着那套衣服。女仆装。她只在电视剧和漫画里见过,从未想过自己会穿上。还有那双白色连裤袜——和她被撕破的那双很像,但更精致,更像是……某种制服的一部分。

“为什么是女仆装?”她问。

“因为最好的伪装,是融入背景。”男人说,“没人会怀疑一个端茶倒水的女仆是异能者。而白色裤袜,能增强你与光纤维的共鸣——这是最适合你的‘谐振器’。”

风卷起天台的灰尘。

谢薇妍沉默了很久。她看着自己手腕上还没消退的勒痕,看着裸露双腿上已经淡化的淤青,看着暮色中渐渐亮起的城市灯火。

然后她伸出手,接过了那套衣服。

“我需要做什么?”

“首先,学会如何正确地被束缚。”男人从工具箱底层取出一卷绳子——不是网线,不是电源线,是某种暗金色的、表面有细腻纹路的特殊绳索,“你的能力与‘束缚’有天然的共鸣。被束缚时,你对光纤维的感知会增强。所以训练的第一步,是适应束缚,理解束缚,最后……掌控束缚。”

他让谢薇妍背靠栏杆坐下。

“双手背到身后。”

谢薇妍照做了。有过三天前的经历,此刻的束缚反而没那么可怕——至少,她知道这个男人不是为了羞辱她。

绳子贴上手腕的瞬间,她感到一阵温暖的共鸣。

不是疼痛,而是像那根看不见的光纤维丝线,具现化成了实体,缠绕上她的身体。男人捆绑的手法与张锐截然不同——不是粗暴的死结,而是精巧的螺旋缠绕,绳子均匀地贴合手腕的弧度,既牢固又不至于阻断血液循环。

接着是脚踝。同样的螺旋束缚,绳子从脚踝开始,向上缠绕小腿,在膝盖上方固定,然后再向下缠绕回脚踝,形成一个闭环。这个束缚限制了腿部的活动,但保留了细微的移动空间。

最后,男人用一根短绳连接她手腕和脚踝的束缚,让她的身体微微弓起,形成一个受控的屈从姿态。

“现在,”男人退后两步,“试着感知光纤维。在束缚的状态下。”

谢薇妍闭上眼睛。

起初什么也感觉不到。但渐渐地,随着她放松身体,接纳这种被束缚的状态,那些金色的丝线再次浮现。这一次,它们更清晰、更密集,而且……绳子本身也在发光。

不是反射光,是从内部透出的、与光纤维同源的金色光芒。绳子成了导体,将她与光纤维网络更紧密地连接在一起。她能“看”到整个学校的光纤维分布——哪些地方密集,哪些地方稀疏,哪些地方被污染。

她还“看”到了男人身上的光纤维——异常规整,像是被某种力量精心梳理过,形成了一个稳定的、隔绝外界的场。

“感觉到了吗?”男人问。

谢薇妍点头。

“记住这种感觉。束缚不是你的敌人,它是你感知世界的媒介。”男人解开绳结,“从今天起,你不再是谢薇妍。你是‘素织’,光纤维的编织者。而你的战场,不在学校,不在街头,在每一个有光与影交织的地方。”

他把那套女仆装递给她。

“换上吧。你的第一课,从学习如何穿着这身衣服保持优雅,同时做好随时战斗的准备开始。”

谢薇妍——现在该叫素织了——接过衣服。手指触碰到白色连裤袜的瞬间,她感到一阵轻微的电流感,从指尖一直传到脊椎。

这是她的新起点。

被束缚过的少女脱下校服,换上女仆装。而等待她的,是一个远比校园欺凌更残酷、也更广阔的世界。

---

月白斋的二楼有一个隐蔽的更衣室,面积不大,但设施齐全。素织抱着那套女仆装站在镜子前,深吸了好几口气,才终于开始动手。

首先褪去校服。

她解开衬衫纽扣,露出里面白色的棉质内衣。因为三天前的经历,她换了一件更保守的款式——全罩杯,没有蕾丝,纯粹的功能性。但即使如此,在镜子前赤裸上半身,依旧让她脸颊发烫。

她快速脱下衬衫,然后是裙子。深蓝色格子百褶裙落在地上,露出浅粉色的棉质内裤——还是那条,她只有两条内裤换洗。大腿上被网线勒出的淤痕已经淡了许多,但仔细看还能发现青黄色的痕迹。

最后是袜子。她今天穿了一双普通的短袜,褪下后,双腿完全裸露。膝盖上有小时候摔倒留下的淡疤,小腿上有蚊虫叮咬后的色素沉淀,脚踝处……那圈深紫色的勒痕依旧刺眼。

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十六岁的身体,已经开始有女性的曲线,但并不丰满。胸部勉强能撑起内衣,腰肢纤细,臀部因为常年坐着学习而有点扁平。皮肤因为不常晒太阳而白皙,但也因此显得那些淤痕和疤痕更加明显。

一个普通的、甚至有点发育不良的少女。

现在,她要穿上那套衣服了。

先从内衣开始——男人——现在她已经得知他叫萧昀,是“织光会”的引路人——给她准备了一套全新的内衣。白色的,蕾丝边缘,比她自己那套精致得多。她别扭地穿上,调整肩带,扣好背扣。蕾丝摩擦皮肤的感觉很陌生,有点痒。

然后是白色连裤袜。

她拿起袜子。材质比想象中更轻薄,更柔软,像是用蚕丝和某种合成纤维混纺而成。袜子在光线下泛着珍珠般的光泽,指尖触感丝滑冰凉。

她坐在更衣室的长凳上,小心翼翼地卷起袜子,先从脚尖开始套入。袜子弹力很好,轻易就包裹住脚掌、脚踝、小腿。当袜子拉到大腿时,那种紧密的包裹感让她微微颤抖——太贴身了,像第二层皮肤,每一寸肌肤都被温柔而坚定地包裹、塑形。

袜子一直拉到腰部,边缘有加宽的松紧带,不会卷边。她站起身,走到镜子前。

镜子里的女孩,双腿被纯白色完全覆盖。袜子完美勾勒出腿部的每一处曲线——小腿的弧度,膝盖的轮廓,大腿的丰润。白色让她的腿看起来更长、更直,那些淤痕和疤痕被遮盖,只留下一片无瑕的皎洁。

但与此同时,这种过分的包裹也带来强烈的暴露感。因为太贴身,腿部的每一处起伏都清晰可见,甚至能隐约看到皮肤下血管的淡青色脉络。她感觉自己像是被包裹在一层会发光的薄膜里,既被保护,也被展示。

接着是女仆装本体。

黑色的连衣短裙,剪裁简洁,领口有白色的蕾丝装饰。她套上裙子,拉上侧面的拉链。裙子长度刚好在膝盖上方十公分,与她身上的白色连裤袜形成了经典的黑白对比。腰身收得恰到好处,让她的腰显得更细,胸部也因此被衬托得稍微明显一些。

最后是白色围裙。

荷叶边的设计,系带在腰后打成蝴蝶结。当她系好围裙,看向镜子时,一个陌生的形象出现了。

不再是那个穿着校服、背着书包的普通女学生。

而是一个女仆。

一个穿着标准黑白制服、白色连裤袜、看起来随时可以端茶送水的服务生。

但镜子里的人眼神并不温顺。那双眼睛里还有未消的愤怒,还有三天前留下的恐惧,还有刚刚觉醒的、对力量的好奇与渴望。

“换好了吗?”萧昀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好、好了。”素织拉开门。

萧昀打量了她一眼,点了点头:“合身。现在,第一堂实操课。”

他手里拿着那卷暗金色的绳子。

月白斋的地下有一间训练室。不大,约二十平米,四面墙壁贴满了吸音材料,地板是软垫。房间中央有一个固定的金属环,吊在天花板上。

“过去,背对金属环坐下。”萧昀指挥。

素织照做。她跪坐在软垫上,背对着那个冰冷的金属环。白色连裤袜的膝盖部位与软垫摩擦,发出细微的沙沙声。

萧昀走到她身后,绳子在他手中如同活物。

“今天要学的,是‘基础后手缚’。”他的声音平静,像是在讲解数学公式,“这种缚法有三个关键点:手腕固定角度、肘部约束、肩背打开程度。每一个点都影响你调动光纤维的效率。”

他先握住她的手腕。

素织微微一颤。萧昀的手很稳,温度比她略低。他将她的双手拉到背后,掌心相对,手腕并拢。

绳子贴上皮肤。

第一圈缠绕时,素织感到的不仅是绳子的触感,还有共鸣——那种与光纤维连接的感觉又来了。暗金色的绳子开始发出微弱的光芒,光芒透过白色裤袜的纤维,在她手腕皮肤上投下金色的光斑。

“感觉到了吗?”萧昀问,手上动作不停。绳子螺旋缠绕三圈,然后打了一个复杂的结——不是死结,而是一个可以快速解开、但挣脱时会更紧的活结。

“嗯。”素织点头,“绳子……在发光。”

“那是它在与你的能力共鸣。”萧昀将绳头穿过天花板垂下的金属环,然后轻轻拉紧。

素织的上半身被向上提起。不是粗暴的拉扯,而是温和的牵引,让她的手臂被抬高到与肩平行的角度。这个姿势迫使她挺起胸膛,肩胛骨向中间收紧。

接着,第二根绳子。

这根绳子缠绕她的上臂,将大臂与小臂固定成一个特定的角度,限制肘部的活动范围。绳子从腋下穿过,在胸前交叉,再绕回背后,与第一根绳子连接。

这个束缚让她的上半身完全打开。胸前,女仆装的布料在绳子的压迫下绷紧,勾勒出内衣的轮廓和胸部的曲线。她能感觉到绳子勒过乳房的上下缘,那种压迫感与三天前被电源线勒住时相似,但又不完全相同——这一次的束缚是有目的的,是为了“训练”而非“羞辱”。

但她依然感到羞耻。

因为太暴露了。绳子让衣服紧贴身体,每一个起伏都被强调。白色围裙的荷叶边在束缚下歪斜,裙摆因为坐姿而向上缩,露出更多被白色连裤袜包裹的大腿。

“现在,脚踝。”萧昀说。

第三根绳子缠绕她的脚踝,同样是螺旋三圈,同样是与光纤维共鸣的金色光芒。绳子将她的双脚并拢固定,然后与背后的绳结连接,让她整个人呈现出一个跪坐、挺胸、手脚都被束缚的姿态。

完成后,萧昀退后两步,审视自己的作品。

“标准的基础后手缚。限制活动能力约70%,但保留了基本的呼吸和血液循环。”他走到素织面前,蹲下,与她平视,“现在,我要你做的,是在这种束缚状态下,完成三件事。”

“第一,感知这个房间里所有光纤维的流向。”
“第二,找到流向最密集的那个点。”
“第三,用你的意识,让那个点发出一次闪光。”

素织闭上眼睛,尝试集中精神。

但很难。

身体的束缚分散了大量注意力。手腕被勒紧的胀痛,绳子压迫胸部的闷感,脚踝固定带来的僵硬,还有白色连裤袜紧绷在皮肤上的触感——所有这些感觉都在争夺她的意识。

更让她分心的是姿势带来的羞耻感。

跪坐着,双手被吊在背后,胸部被迫挺起,裙摆上缩……她能想象自己现在的样子。如果这时候有人推门进来,会看到一个穿着女仆装、被绳子捆绑着的少女,像一件等待被使用的物品。

“集中。”萧昀的声音打断她的思绪,“忘记你的身体,忘记羞耻,忘记一切。只感受光。”

素织深呼吸,强迫自己平静。

渐渐地,身体的感知开始模糊。疼痛还在,但不那么尖锐了;羞耻还在,但不那么灼热了。取而代之的,是那些金色的丝线——它们重新浮现,比之前任何一次都更清晰、更明亮。

她“看”到了房间里的光纤维分布:天花板的灯管周围最密集,像一团发光的云;墙壁角落有一些稀疏的脉络;地板下似乎有隐藏的管线,光芒微弱但持续。

最密集的点……在房间的东北角,离她约五米远。那里有一个老旧的配电箱,里面的电路正在工作,电流通过导线时激发了大量的光纤维。

“找到了吗?”萧昀问。

素织点头,眼睛依旧闭着。

“现在,试着‘触碰’它。不是用手,用你的意识。想象你有一根看不见的手指,轻轻拨动那团最密集的光纤维。”

素织想象着。

起初什么都没有。但当她将想象与腿上的白色裤袜联系起来时——袜子作为谐振器,开始发热。温暖的、像是泡在温水里的感觉,从腿部蔓延到全身。

她“伸出”了那根想象的手指。

轻轻一拨。

配电箱的方向,传来“啪”的一声轻响,接着是一道短暂但刺眼的白光,瞬间照亮了整个训练室,又迅速熄灭。

“成功了。”萧昀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满意,“第一次尝试,用时四分三十七秒。不错。”

他解开素织身上的绳子。束缚松开时,素织感到一阵虚脱般的轻松,同时也有一丝……失落?那种与光纤维紧密连接的感觉,随着绳子的解开而减弱了。

“记住这种感觉。”萧昀一边卷绳子一边说,“束缚对你而言不是禁锢,是‘聚焦’。它强迫你放弃对身体的控制,将全部意识集中在能力上。未来你会遇到更复杂的束缚,有些是为了训练,有些是敌人施加的。你要学会在每一种束缚中,都能找到与光纤维的连接点。”

素织揉着手腕上的勒痕——绳子留下的痕迹是整齐的螺旋形,与网线留下的杂乱淤青完全不同。

“我什么时候……才能用这个力量,去做我想做的事?”她问。

萧昀看了她一眼:“你想做什么?”

“让那些人付出代价。”素织的声音很低,但很坚定,“张锐,还有另外两个。不是往杯子里加氨水那种小把戏。是真正的……让他们体验我体验过的东西。”

萧昀沉默片刻。

“力量不是用来复仇的工具。”他说,“但如果你非要走这条路,我会教你。不过在那之前,你必须先学会控制。失控的力量会反噬,会让你变成和你憎恨的人一样的怪物。”

他将卷好的绳子放回工具箱。

“今天的课到此为止。去洗个澡,换回常服。从明天开始,你白天是月白斋的见习女仆,晚上是我的学生。三年后,如果你能通过考核,你会成为正式的‘织光者’。到那时,你可以用你的力量做你认为正确的事——包括让该受惩罚的人受惩罚。”

素织站起身。白色连裤袜因为长时间跪坐而有些褶皱,膝盖处被软垫压出了菱形的纹路。她整理了一下女仆装和围裙,向萧昀微微鞠躬——这是她今天学的第一个礼仪动作。

“谢谢老师。”

萧昀点了点头,转身离开训练室。

素织独自站在房间里,看着镜子中的自己:穿着女仆装,白色裤袜,手腕和脚踝还有新鲜的绳痕。但她的眼神已经不同了。

三天前,她被捆绑时只有恐惧和羞耻。

现在,她被捆绑时,感受到了力量。

这是一种危险的转变。她知道。但她没有选择。

要么在沉默中被欺凌至死,要么握住这束光——哪怕光里藏着火焰,会灼伤自己。

她选择了后者。

而这条路的起点,是一套女仆装,一双白色连裤袜,以及无数个在束缚中寻找光明的夜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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