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生间，何奇奇被两个染着黄毛的男人推搡着进门时，脚底不小心蹭到水渍，差点滑倒。她的校服外套被扯到肩膀上，露出里面洗得发白的T恤，领口还沾着一点干涸的墨水——那是和隔壁班男生打架时蹭上的。左边的黄毛踹了踹她的小腿，声音粗砺，“豹哥说了，今天要是不照做，就把你在网吧偷手机的事捅到学校去。”

何奇奇咬着下唇没说话，视线落在靠墙的浴缸上。浴缸是老式的铸铁材质，边缘有些掉漆，里面盛着半缸温水，水面上飘着一层薄薄的雾气。浴缸旁边的洗手台上，整齐摆着一双白色丝袜、一副银色的金属镣铐和一个黑色特制震动.棒，旁边还放着一块叠好的毛巾。她知道豹哥的手段，上次隔壁街区的女生欠了他的钱，就被折腾得不敢出门，这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