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章 福利章节:沦为精液肉便器的女警花(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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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雪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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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5-12-12 02:02:52
第七天的晨光透过仓库高窗的脏玻璃,在地上投下模糊的光斑。
林婉儿在铁笼中醒来时,四肢已经麻木得几乎没有知觉。这一周的时间像被拉长的橡皮筋,模糊了昼夜的界限。她蜷缩在笼子里,身上还穿着那套羞耻的情趣JK制服——白色水手服透明得遮不住什么,短裙勉强盖住臀尖。记忆棉护垫绑在膝盖和手肘上,皮肤已经被磨得发红破皮,每次移动都会传来隐隐的刺痛。
但比起身体上的疼痛,更让她感到恐惧的是内心的变化。
这一周里,她的身体学会了太多不该学会的东西。彪哥一拍手,她就会条件反射地跪趴下去;听到“展示”两个字,双腿会本能地分开;甚至当彪哥用皮鞭轻轻抽打她屁股时,她的喉咙里会不受控制地发出呜咽——不是痛苦的呻吟,而是某种近似于讨好的声音。
这个发现让林婉儿在无数个夜晚咬着自己的手臂,直到尝到血腥味。她恨自己的身体,恨它竟然开始适应这种屈辱,恨它在那次“走绳”惩罚中,竟然在粗糙麻绳的摩擦下达到了高潮。
仓库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彪哥带着两个陌生女人走进隔间时,林婉儿正在用舌头舔食狗盆里最后一点糊状食物——那是昨晚的“晚餐”,她饿得顾不上羞耻了。
“时间到了。”彪哥打开笼子,声音里难得地带着一丝紧张,“王老板的人下午来接货。你们,把她处理干净。”
两个四十岁上下的女人穿着白色工作服,戴着橡胶手套,面无表情地把林婉儿从笼子里拖出来。她们的动作专业而冷漠,像屠宰场工人处理牲畜。
淋浴区的水冰冷刺骨。林婉儿冻得浑身发抖,但女人们用粗糙的刷子和消毒皂用力刷洗她的每一寸皮肤。刷子刮过臀部的旧伤——那是小李取出追踪芯片时留下的,结痂被硬生生刷掉,渗出血丝。
“疼……”林婉儿忍不住抽气。
“忍着。”其中一个女人头也不抬,“王老板有洁癖,送过去的货必须里外都干净。”
她们掰开她的阴唇,用棉签仔细清洗里面每一道褶皱。林婉儿闭上眼睛,牙齿死死咬住下唇。这种被彻底清洁、被当成物品处理的感觉,比直接的侵犯更摧毁尊严——它否定了你作为人的基本属性,把你降格为需要消毒灭菌的商品。
剃毛的过程更加羞耻。电动剃刀的嗡嗡声中,腋下、手臂、腿部的汗毛被剃得干干净净。当剃刀贴近腿间时,林婉儿全身绷紧,可被两个人按着,她连颤抖都做不到。
冰凉的剃刀贴上去,小心地刮掉每一根阴毛。女人甚至分开她的阴唇,把那里也剃得光溜溜的。
“王老板喜欢光滑的。”女人自言自语般解释。
接着是灌肠。润滑过的软管插进肛门时,林婉儿浑身一僵。温热的肥皂水缓缓注入,肚子很快鼓胀起来。便意强烈得让她额头冒汗,可女人们用肛塞堵住了出口。
“憋着,十分钟。”
那十分钟,林婉儿趴在地上,腹部胀痛得像要裂开。她能感觉到肠道里液体的流动,那种完全失去控制的屈辱感让她眼前发黑。排泄的过程是在便盆里完成的,她背对着女人们,听着自己羞耻的声音,泪水无声地往下掉。
如此反复三次,直到排出的液体完全清澈。
清洁完毕,林婉儿被带到一面破镜子前。镜子里的人陌生得让她心惊——皮肤因为反复刷洗而泛红,臀部的伤口狰狞,全身光溜溜的没有一根毛发,像被褪了毛等待烹饪。
“穿上这个。”
一件衣服被递过来。林婉儿接住,展开,愣住了。
那是一条旗袍,血红色的真丝面料,在昏黄的灯光下泛着淫靡的光泽。可这旗袍的设计……
开叉高得离谱。侧面开叉直接从脚踝一路开到大腿根部,不,比那更高——几乎开到腰际。这意味着只要她稍微一动,整条腿就会完全暴露。后背更是全镂空的设计,只有颈后和腰际有两根细带相连,中间完全裸露。
胸围紧得吓人,腰身细得不合理。林婉儿颤抖着把旗袍套上时,几乎要憋着气才能扣上侧面的盘扣。真丝紧紧包裹着双乳,两颗乳头清晰地凸起。腰被勒得喘不过气,而那条高开叉……她低头看去,只要稍微分开腿,就能看见腿根处光溜溜的私密部位。
“转身。”
镜子里,穿着血红色高开叉旗袍的女人身材曲线惊心动魄。胸脯高耸,腰肢细得不盈一握,臀部挺翘,两侧开叉处露出整条白皙的大腿。后背完全裸露,肩胛骨和脊椎的凹陷清晰可见。
美吗?也许。但这是情趣制服……
“还有这个。”
黑色的皮质项圈戴在脖子上,比彪哥给的那个精致得多,镶嵌着细小的水钻。项圈前的金属牌刻着一个字:“豪”。
接着是肛塞——一根毛茸茸的狼尾,根部粗大,表面布满细致的纹理。大量润滑剂涂抹后,被缓缓推入她的肛门。
“唔……”林婉儿抓紧旗袍下摆,指节发白。
狼尾完全没入,毛茸茸的尾巴垂在腿后。手腕和脚踝被套上精致的银色镣铐,中间连着细链。最后,眼睛被蒙上黑布,嘴里塞进球形的口塞。
“装箱。”
林婉儿被抱起来,放进一个铺着柔软绒布的礼盒里。盖子合上,完全的黑暗和寂静笼罩了她。
车子行驶了很久。林婉儿蜷缩在礼盒中,努力保持清醒。她想起警队的同事,想起妈妈,想起自己穿着警服的样子。那些画面现在遥远得像上辈子的事。
车子驶入某个区域,路面变得异常平整。接着,车门打开,低声交谈,她被抬了起来。
她能感觉到自己在移动,上台阶,进入室内。温度恒定舒适,空气中有淡淡的檀香混合花香。
礼盒被放下。周围安静了几秒。
然后,一个温和的男声响起了。
“各位,今晚的压轴拍品到了。”
声音不高,但透着不容置疑的掌控感。轻笑声,杯盏碰撞声。
林婉儿的心跳猛地加速——她在聚会上?被当众展示?
“拆开看看吧,王老板,我们都等不及了。”另一个谄媚的声音。
“好,那就让大家开开眼。”
脚步声靠近。礼盒的盖子被打开。光线涌进来,即使隔着黑布也能感觉到明亮。她被人抱出来,站在地上。镣铐被解开,但眼罩和口塞还在。
“转身,让我看看。”温和的声音说。
她被扶着转身。许多道目光落在身上,像针一样刺痛。
“不错。”那声音轻声赞叹,“身材保持得很好,这一周的预处理效果显著。”
一只手捏了捏她的臀部:“肌肉紧实,有弹性。不愧是警察。”
周围响起暧昧的笑声。
“把眼罩和口塞拿掉吧,让大家看看脸。”
“好。”
黑布被解开。林婉儿眨了眨眼,适应光线。
她站在一个极其奢华的大厅里。挑高的天花板上挂着巨大的水晶吊灯,深色实木墙壁上挂着价值不菲的油画,厚实的波斯地毯铺满地面。长餐桌边坐着六个男人,年龄都在四十到六十岁之间,穿着考究,手腕上戴着名表。他们看起来就像电视里常见的成功企业家、社会名流。
站在她面前的男人约莫四十五岁,身材保持得很好,穿着深灰色定制西装,金丝眼镜,头发一丝不苟。相貌斯文英俊,完全不像她想象中的变态。
可他的眼睛……镜片后的目光平静、审视,像在评估一件艺术品的价值。那是彻底将人物化的眼神。
“各位,”王天豪微笑着开口,手搭在林婉儿肩上,“容我介绍一下。这是我新得的宠物,以前的身份……是市刑侦支队的警官,林婉儿。”
大厅里安静了一瞬,然后爆发出笑声。
“真的假的?警察?”
“老王你玩得越来越大了啊!”
“啧啧,这脸蛋,这身材,当警察可惜了。”
林婉儿的脸瞬间涨红,又变得惨白。她看着这些衣冠楚楚的男人,这些本该是社会栋梁的人,此刻正用最下流的眼光打量她,用最轻佻的言语评论她。
信仰在崩塌。
她曾经相信法律,相信正义,相信社会有运行的规则。可眼前这一幕彻底击碎了她的信念——规则是这些人制定的,正义是他们装饰门面的词汇。
“来,小婉儿,给大家展示一下。”王天豪牵起她手腕上的链子,像牵宠物一样领着她绕场一周。
林婉儿被迫跟着走。高开叉的旗袍随着步伐摆动,整条腿暴露无遗。背后的镂空让脊背完全裸露,那些还没消退的绳痕清晰可见。狼尾在身后晃动。
男人们的目光黏在她身上,有人举起手机拍摄。
“转个圈。”
她僵硬地转身。
“蹲下。”
她慢慢蹲下。旗袍开叉咧得更大,腿根处若隐若现。
“M字开腿。”王天豪的声音温和,却不容抗拒。
林婉儿闭上眼睛,颤抖着分开双腿。真丝旗袍滑到两边,她最隐私的部位完全暴露在水晶吊灯下。她能感觉到空气中的微凉,感觉到那些目光像实质一样舔舐她的身体。
“哇哦……”有人吹口哨。
“老王,这货真不错,从哪儿搞来的?”
“刘局帮忙安排的。”王天豪轻描淡写,“老刘就这点好,懂我心思。”
刘局。刘副局长。
林婉儿死死咬住牙,指甲陷进掌心。背叛的愤怒和极致的羞耻在胸腔里冲撞。
展示持续了十几分钟。她被摆出各种姿势,像动物园里的动物,供这些“上流人士”观赏、拍摄。
终于,王天豪拍拍手:“好了,各位,今晚就到这里。下次聚会,我会让大家看到更有趣的进展。”
客人们心照不宣地笑着离开。经过林婉儿身边时,有人捏她的脸,有人拍她的屁股,还有人低声说:“好好伺候王老板,说不定以后还能轮到我们玩玩。”
最后一个客人离开后,大厅里只剩下王天豪和林婉儿。
王天豪走到她面前,抬起她的下巴。手指很凉,动作很轻柔,可林婉儿浑身僵硬。
“害怕吗?”他问。
林婉儿瞪着他。
“恨我吗?”
她还是不说话。
王天豪笑了,笑容儒雅,眼底却没有温度。“恨我也没关系。愤怒、羞耻、恐惧……这些都是调教中珍贵的燃料。我会好好利用它们,一点一点,把你塑造成我想要的样子。”
他按下一个按钮。一面墙壁缓缓移开,露出后面的空间——一个布置得像刑房又像情趣房间的地方。中央摆着一个三角木马,表面包裹黑色皮革。
“认识这个吗?”王天豪问,“三角木马,古代用来惩罚女人的刑具。不过我这个是改良版。”
他牵起林婉儿手腕上的链子,把她拉进房间。
房间比大厅小,但同样奢华。墙上挂着各种精致的束缚工具——泛着金属光泽的镣铐、镶嵌皮革的束具、柔韧的丝绸绳索。
“趴上去。”王天豪指着三角木马。
林婉儿看着那个东西,腿开始发软。木马的顶端很尖,即使包着皮革,也能想象被它顶着的痛苦。
她慢慢走过去,爬上木马,分开腿跨坐上去。顶端的皮革抵在阴部,粗糙的触感让她浑身一颤。
王天豪用红色丝绸绳捆绑她。手腕在背后交叉,拉到脚踝处固定。这个姿势让她不得不挺直腰,胸脯前挺,整个身体的重量都压在胯下那个点上。
“这个木马有个特点。”王天豪调整绳结,“坐得越直,压力越大。你如果想轻松点,就得塌腰撅屁股——就像母狗发情时的姿势。”
林婉儿咬着牙,努力挺直腰。她不想摆出那种羞耻的姿势。
王天豪也不强迫,从架子上拿下一根粉色振动棒,打开开关,低沉的嗡嗡声响起。
“那我们加点料。”
冰凉的振动棒抵上她的阴蒂。林婉儿“啊”地叫出声,身体猛地绷紧。
振动棒开始移动,绕着阴蒂打转,时不时轻轻按压。快感像电流一样窜上来,和她身下木马顶端带来的痛苦形成鲜明冲突。
“嗯……不……”她摇头,汗水从额头滑落。
“痛苦和快感,本质上都是神经信号。”王天豪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平静得像讲课,“当它们同时刺激,大脑会混乱,会分不清哪个是哪个。时间久了,痛苦也会变成快感,羞辱也会变成享受。”
振动棒的频率在变化。时而轻柔,时而强烈。林婉儿能感觉到自己的下面在湿润,淫水浸湿了旗袍下摆和木马的皮革。
木马顶端随着她的颤抖,更深地陷进肉里。痛苦越来越清晰,可快感也越来越强烈。两种感觉交织,像两股激流在身体里冲撞。
“啊……停下……求你……”她终于哭出声。
“求我?”王天豪关掉振动棒,俯身看着她泪流满面的脸,“求我什么?求我停下,还是求我给你更多?”
林婉儿说不出话,只能抽泣。
王天豪直起身,走到墙边,拿来一个东西——一个连接着电线的烙印仪。顶端有个金属徽记,是个“豪”字。
“这是低温烙印仪。温度控制在六十度,刚好能烫伤表皮,留下永久疤痕,但不会造成深度烧伤。很文明,不是吗?”
林婉儿的眼睛瞪大了:“不……不要……”
“这是必须的。”王天豪的声音冷了下来,“你要记住,从今以后,你不再是什么警察林婉儿。你是我的财产,我的宠物,我的玩物。这个印记,就是所有权的证明。”
他走到她身侧,扒开她臀部的旗袍——高开叉的设计此刻提供了方便。他找到那块旧伤疤,小李取出追踪芯片时留下的。
“就在这里吧,盖掉旧的,印上新的。”
烙铁贴了上去。
“啊啊啊——!”
灼热的疼痛从臀部传来,林婉儿尖叫着挣扎,可绳索把她牢牢固定在木马上。她能闻到皮肤烧焦的味道,能感觉到金属徽记深深烙进皮肉。
十秒,二十秒。烙铁移开了。
王天豪用酒精棉片擦拭烙印处,涂上药膏。“好了,现在你永远是我的了。”
他解开绳索,把浑身瘫软的林婉儿从木马上抱下来。她跪在地上,捂着臀部的新伤,哭得喘不过气。
王天豪蹲下来,抚摸她的头发,动作温柔得像在安抚受惊的小动物。
“记住今天,小婉儿。”他低声说,“记住木马上的感觉,记住烙印的疼痛,记住那些客人看你的眼神。这些都会成为你的一部分,一点一点,把你变成完美的宠物。”
他站起身,按下按钮。一个女佣走进来。
“带她去宠物房,给她准备点吃的。今天她累了。”
女佣面无表情地扶起林婉儿,搀着她往外走。经过门口时,林婉儿回头看了一眼。
王天豪站在房间里,背对着她,用消毒湿巾仔细擦拭振动棒和烙印仪。动作从容、优雅,像个刚刚完成手术的外科医生。
林婉儿打了个寒颤。
比起彪哥的粗暴暴力,王天豪这种冷静的、有条不紊的、充满掌控感的残忍,更让她感到深入骨髓的恐惧。
她被带出大厅,穿过长廊,来到别墅深处的一个房间。
房间不大,布置得舒适。有柔软的床铺,地毯,饮水机。但墙上挂着项圈和锁链,角落里放着狗窝形状的软垫,还有一个不锈钢狗盆。
女佣帮她脱下凌乱的旗袍,用湿毛巾擦干净身体,给臀部的烙印涂上新药膏。然后,给她戴上皮质项圈,连着一根两米长的链子,链子另一端锁在墙上的环里。
“这是你的房间。”女佣机械地说,“以后你就住在这里。王先生会每天来看你。食物和水每天供应三次。需要排泄的话,用那个。”她指了指角落里的特制便盆。
说完,女佣离开,锁上门。
林婉儿蜷缩在狗窝软垫上,抱着膝盖。臀部的新伤火辣辣地疼,但她已经哭不出来了。
她抬起手,抚摸脖子上的项圈,抚摸那个“豪”字金属牌。然后,手慢慢移到臀部,指尖颤抖着触碰新鲜的烙印。
凹凸的痕迹,永久的疤痕。
她猛地抽回手,把脸埋进膝盖里。
窗外,夜色深沉。这座豪华别墅像一座精美的监狱,而她,成了里面最特殊的囚徒。
那个穿着警服、英姿飒爽的林婉儿,正在一点点死去。
而一个被称作“王老板的宠物”的东西,正在这具身体里,痛苦而缓慢地诞生。
宠物房里的日子,以一种诡异的方式规律起来。
每天早上七点,女佣会准时开门进来。林婉儿那时通常已经醒了——她睡不深,臀部的烙印在夜间翻身时会传来阵阵刺痛,提醒着她现在的处境。女佣会解开她脖子上的链子,带她去隔壁的浴室洗漱。浴室很干净,有马桶、淋浴和一个简单的洗脸台,但所有的边角都包着软垫,镜子是模糊的亚克力材质,照不出清晰的人影。
洗漱完毕,女佣会给她换上“日常装束”——那套她已经熟悉的K9母狗套装。四肢折叠捆绑,膝盖和手肘套上记忆棉护垫,戴上狗耳朵发箍和半透明面罩,嘴巴塞上开口口环,身上是深红色的龟甲缚,屁股后面插着狼尾肛塞。整个过程女佣做得面无表情,像在给一件物品做日常维护。
然后,她会被带回宠物房,重新锁上链子。链子长约两米,刚好能让她爬到房间里的每个角落——狗窝软垫、饮水机、便盆,但够不到门。
早餐通常是八点送来。一个不锈钢狗盆里装着糊状的食物,味道很淡,像婴儿米糊。女佣把盆子放在地上,林婉儿必须跪趴着,把脸埋进去用舌头舔食。刚开始她觉得屈辱,但饿了几顿后,身体的本能战胜了尊严。她学会了像真正的狗那样进食——舌头卷起食物,快速吞咽,尽量不让口水滴进盆里。
白天的大部分时间,她都是独自度过的。王天豪并不每天都来,有时隔两三天才出现一次。他会坐在房间里的单人沙发上,让林婉儿跪趴在他脚边,抚摸她的头,检查她身上的绳索有没有松动,问问女佣她最近的表现。
他的态度总是温和的,说话声音不高,甚至带着一种奇怪的关怀。但这种温和比彪哥的粗暴更让林婉儿恐惧——那是一种完全掌控下的从容,是一种把她当成宠物来“饲养”的冷静。
“适应得怎么样?”王天豪第三次来时,摸着她的头问。
林婉儿戴着口环,无法回答,只能发出含糊的呜咽。
“看来还不错。”王天豪笑了,“那从明天开始,我们进入下一阶段的训练。”
林婉儿抬起头,半透明面罩后的眼睛里闪过一丝不安。
第二天,变化从晚餐开始。
下午五点,女佣照常送来了晚餐。但今天狗盆里装的不再是糊状食物,而是一小碗白米饭,旁边还有一个空碗。
林婉儿愣了一下。米饭?自从被绑架后,她已经很久没见过正常的食物了。虽然只是最简单的白米饭,但那股米香让她本能地咽了口口水——口环让这个动作变得困难,口水顺着舌尖往下滴。
她跪趴过去,刚要把脸埋进碗里,门开了。
王天豪走进来,身后跟着一个穿黑色西装的保镖。保镖手里提着一个银色的保温箱。
“今晚开始,你的食谱要改了。”王天豪在沙发上坐下,示意保镖把保温箱放在桌上,“我有个小癖好——我喜欢让我的宠物,用最直接的方式,和我建立联系。”
保镖打开保温箱,从里面拿出一个透明的玻璃瓶。瓶子里装着乳白色的液体,在灯光下看起来有些粘稠。
林婉儿看着那瓶液体,心里涌起不好的预感。
王天豪站起身,走到她面前蹲下。他拿起装米饭的碗,又从保镖手里接过玻璃瓶,拧开盖子。
一股腥膻的气味飘散出来。
林婉儿瞳孔猛地收缩——她认出了那个味道。那是男性精液特有的气味,浓烈、腥臊,带着一种生物性的侵略感。
“不……”她从喉咙里挤出破碎的声音,身体开始往后缩。
但链子拴着她,她退不了多远。
王天豪平静地把玻璃瓶里的液体倒在米饭上。乳白色的精液覆盖了雪白的米粒,慢慢渗透进去,把米饭染成一种诡异的浅黄色。他拿起勺子,开始搅拌——精液和米饭混在一起,发出粘腻的声音。
“这是我今天的。”王天豪一边搅拌一边说,语气就像在介绍一道家常菜,“新鲜采集的,还保持着体温。来,尝尝。”
他把搅拌好的碗放在地上,推到林婉儿面前。
那碗“精液拌饭”散发着浓烈的腥味。林婉儿看着碗里那团粘稠的、黄白色的混合物,胃里一阵翻腾。恶心感从喉咙深处涌上来,她干呕起来,可因为戴着口环,呕吐物卡在喉咙口,呛得她眼泪直流。
“不吃?”王天豪歪了歪头,“那今晚就没饭了。而且明天、后天,一直到你肯吃为止,都不会有食物。”
林婉儿跪在地上,浑身发抖。她看着那碗东西,又看看王天豪平静的脸,眼泪大颗大颗往下掉。
“我给你十分钟考虑。”王天豪看了眼手表,“十分钟后如果你还不吃,我就让人把饭收走。对了,提醒你一下——明天的惩罚会是灌肠,灌的不是肥皂水,是双倍浓度的营养液。也是精液基底的。”
他坐回沙发,不再说话。保镖站在门边,面无表情地看着。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
林婉儿盯着那碗饭。饥饿感在胃里烧灼——她今天一天只吃了早饭,那点米糊根本不够。身体的本能尖叫着要进食,可理智和尊严在拼命抵抗。
八分钟时,她的肚子发出响亮的咕噜声。
九分钟时,她感觉到头晕,四肢开始发软。
九分三十秒,王天豪轻轻咳嗽了一声,准备起身。
就在那一刻,林婉儿闭上眼睛,猛地低下头,把脸埋进了碗里。
腥膻的气味扑面而来。她的舌头碰到那团粘稠的混合物,温热的、滑腻的触感让她差点又吐出来。她强迫自己卷起一小口,吞下去。
味道比想象中更糟。精液的腥咸混合着米饭的甜味,形成一种诡异恶心的口感。她吞下去的瞬间,胃部剧烈收缩,她想吐,但死死咬住口环,强迫自己咽下去。
一口,两口,三口……
她不敢咀嚼,只能囫囵吞下去。眼泪混着口水往下淌,滴进碗里,和精液拌饭混在一起。她吃得很快,因为吃慢了可能就会吐出来。
当碗里最后一点饭被舔干净时,林婉儿瘫软在地上,剧烈地干呕。但因为胃里空空,什么也吐不出来,只有酸水和胆汁反上来,烧得喉咙疼。
王天豪走过来,蹲在她身边,轻轻拍着她的背。
“第一次总是最难的。”他的声音很温柔,“但你会习惯的。身体有强大的适应能力,尤其是为了生存的时候。”
他让女佣拿来一杯水,喂她喝了几口。林婉儿漱了口,但嘴里那股腥味久久不散。
那天晚上,她蜷缩在狗窝里,哭了很久。无声的、持续的流泪。她觉得自己的一部分死去了——那个曾经穿着警服、在阳光下行走的林婉儿,那个会跟妈妈撒娇、会跟同事开玩笑的林婉儿,今晚为了不挨饿,吃掉了一碗男人的精液拌饭。
而更可怕的是,当饥饿感被满足后,身体竟然感到一种可耻的舒适。
接下来的几天,食谱改造继续进行。
有时晚餐是精液拌饭,有时则是一瓶“特制营养液”——那是装在奶瓶里的乳白色液体,主要成分是精液、蛋白粉和维生素,味道比纯精液更腥咸。王天豪解释说,这是给“表现不佳”的宠物的食物。
而“表现”的标准,完全由他决定。
第三天,王天豪要求林婉儿在吃饭时摆出更羞耻的姿势——不是简单的跪趴,而是“塌腰举臀”,把屁股高高翘起,脸埋进碗里。林婉儿犹豫了几秒,王天豪就让保镖收走了晚饭,换上了营养液。
那瓶营养液的味道比拌饭更糟。浓稠的液体带着刺鼻的腥味,林婉儿必须像婴儿一样含着奶嘴吮吸。她喝到一半就吐了,吐得满地都是。
惩罚随之而来。她被捆绑在特制的架子上,双腿分开固定,然后一根粗大的灌肠管插进了她的肛门。双倍浓度的营养液被灌进肠道,她的小腹鼓得像怀孕四五个月。王天豪命令她憋着,憋了整整半小时,期间还在她阴蒂上夹了震动夹。
当终于被允许排泄时,林婉儿失禁了。尿液、营养液、还有因为过度刺激而分泌的爱液,一起喷涌出来,弄湿了架子下的垫子。她哭得几乎昏厥,可王天豪只是看着。
“看来你对营养液不太适应。”他说,“那明天要好好表现,争取吃到拌饭。”
那一刻,林婉儿清楚地意识到:在这个地方,“吃什么”成了她唯一能争取的东西。而争取的方式,是服从,是摆出更羞耻的姿势,是完成更屈辱的命令。
一种功利性的思维开始在她心里萌芽——如果听话就能吃到相对好一点的拌饭,为什么不听话呢?反抗只会带来更糟的结果。
这个念头让她感到恐惧,因为它太合理了,太符合生存本能了。
一周后,王天豪开始了更深化的束缚训练。
那天下午,他没有让林婉儿穿K9套装,而是把她带到了别墅地下室的另一个房间。这个房间更大,天花板上有牢固的吊环,墙边立着各种金属架子。
“今天试试海老缚。”王天豪说。
两个女佣帮林婉儿脱光,然后用红色的丝绸绳开始捆绑。绳子从她的手腕开始,把双臂反剪到背后,然后拉着她的脚踝向上折,让脚腕和手腕绑在一起。她的身体被对折起来,胸部压在大腿上,臀部高高翘起,私处和肛门完全暴露。
接着,绳子穿过天花板的吊环,她整个人被吊了起来,离地大约半米。身体对折的姿势让她呼吸困难,血液往头部涌,脸很快就涨红了。
“海老缚,也叫虾缚,因为人被绑得像虾一样对折。”王天豪走到她面前,手指轻轻抚过她暴露在外的阴唇,“这个姿势很适合深度开发。”
他拿出一个跳蛋,塞进她的小穴。又拿出一个稍小的,塞进她的肛门。然后,他打开了遥控器。
双重震动从体内传来。林婉儿被吊在空中,身体无法挣扎,只能像虾一样轻轻扭动。快感迅速累积,因为倒吊的姿势,血液涌向下半身,让所有感觉都变得格外敏感。
不到五分钟,她就高潮了。淫水顺着大腿往下流,滴在地上。
王天豪没有停下。他调整了震动频率,让跳蛋以不同的节奏刺激她。林婉儿很快迎来了第二次、第三次高潮。到最后,她连呻吟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张着嘴大口喘气,口水从口环里流出来,拉成长长的银丝。
她被放下来时,浑身瘫软,站都站不稳。女佣扶着她,给她喂了点水。
“休息十分钟。”王天豪看了眼手表,“然后试试单腿吊缚。”
单腿吊缚更羞耻。她的右腿被绳子高高吊起,几乎与身体垂直,左腿勉强站在地上保持平衡。这个姿势让她像个芭蕾舞者,但却是完全赤裸、浑身捆绑、私处大敞的版本。
王天豪在她的左腿脚踝上拴了一个铃铛。“这样你一动,铃铛就会响,提醒你保持姿势。”
他走到她面前,手指探进她的小穴,里面因为刚才的高潮还湿漉漉的。“看,你的身体已经学会享受了。”
林婉儿别过脸,泪水在眼眶里打转。但她没有反驳——因为他说的是事实。她的身体确实在那些刺激下起了反应,甚至在高潮时感到了快感。
这是最让她绝望的部分。
又过了几天,王天豪带来了新的“玩具”——一套感官剥夺装备。
那是一个全封闭的乳胶头套,只留下两个细小的呼吸孔。配套的还有耳塞,戴上后几乎听不到任何声音。
“今天我们来玩个游戏。”王天豪一边给她戴头套一边说,“你会看不到,听不到,只能感觉到。看看你的身体在没有外界干扰的情况下,会有多诚实。”
头套戴上了,世界陷入一片黑暗。耳塞塞进耳朵,声音变得模糊遥远。林婉儿跪在地上,只能听到自己粗重的呼吸声和心跳声。
她感觉到自己被抱起来,放在一个平台上。平台微微震动,然后有什么东西抵住了她的阴部——是炮机,她凭触感认出来了。
粗大的假阳具缓缓插入她的身体。因为没有视觉和听觉的干扰,所有的感觉都集中在那个部位。她能清楚地感觉到假阳具表面的每一道纹理,感觉到它进入的深度,感觉到体内被填满的饱胀感。
炮机开始工作了。规律地进出,每次都顶到最深。黑暗和寂静中,快感被无限放大。口环卡着牙齿——试图忍住不发出声音。
但身体不听话。她能感觉到自己下面越来越湿,能感觉到内壁在不自觉地收缩、吮吸。快感像潮水一样一波波涌上来,越来越强烈。
不知过了多久,也许十分钟,也许半小时,她迎来了第一次高潮。身体剧烈颤抖,淫水喷溅出来。可炮机没有停,继续着规律的撞击。
第二次高潮来得更快。这一次她哭出了声,尽管自己听不到。
第三次,第四次……到后来,她完全失去了计数。快感变得连绵不断,意识开始模糊。她不再试图抵抗,身体本能地迎合着撞击,腿主动分得更开,腰臀随着节奏摆动。
在彻底的感官剥夺中,她变成了一个纯粹的感受器,一个只为了快感而存在的肉块。
终于,炮机停了。头套和耳塞被取下来。光线和声音重新涌入,林婉儿瘫在平台上,眼神涣散,口水流了一胸口,腿间一片狼藉。
王天豪站在旁边,用湿毛巾擦她的脸。
“感觉怎么样?”他问。
林婉儿呆呆地看着天花板,没有回答。她不知道该说什么——说她很爽?说她高潮了很多次?说她在那片黑暗和寂静中,竟然感到了某种诡异的解脱?
不,她说不出口。
但她的身体已经替她回答了。当王天豪的手指轻轻划过她的小腹时,她的腿本能地微微分开,阴唇还在轻轻收缩,吐出一小股透明的液体。
“你看,”王天豪笑了,“你的身体比你的嘴诚实多了。”
那天晚上回到宠物房,女佣照常送来了晚餐。是精液拌饭。
林婉儿跪在碗前,看着那团黄白色的混合物,闻着那股熟悉的腥味。她的胃咕噜叫了一声。
她低下头,把脸埋进碗里,开始舔食。
这一次,她没有哭。只是安静地、机械地吃着。味道依然恶心,但她吞咽的速度比第一次快了很多。吃到一半时,她甚至停下来,舔了舔嘴角——这个动作让她愣了一下,然后羞愧地低下头,快速吃完了剩下的饭。
吃完后,女佣拿来水让她漱口。她漱了三遍,但嘴里的腥味还是挥之不去。
不过,好像……没有那么难以忍受了。
这个念头冒出来时,林婉儿浑身一颤。她蜷缩进狗窝里,把脸埋进软垫。
不,不是的,我依然觉得恶心,我依然恨这一切……
她在心里反复告诉自己。
可是当第二天早上醒来,想到晚上又能“吃饭”时,她的胃居然可耻地期待了一下。
这个发现让她如坠冰窟。
她开始害怕的不是惩罚,不是羞辱,而是自己身体和内心的这种缓慢而坚定的变化。就像温水煮青蛙,她在一点点适应这个地狱,甚至开始根据这里的规则来调整自己的行为。
那天下午,王天豪来的时候,她跪趴得比平时更标准,尾巴摇得更殷勤。当王天豪摸她的头时,她甚至从喉咙里发出了那种被训练出来的、满足的咕噜声。
“很好。”王天豪奖励了她一小块巧克力——那是她这周第一次吃到甜食。
林婉儿用舌头舔着巧克力,甜味在嘴里化开。那一刻,她感到了久违的愉悦。
然后,她愣住了。
她竟然因为王天豪的“奖励”而感到高兴?
眼泪涌上来,但这次不是因为屈辱,而是因为恐惧——对她自己的恐惧。
晚上,晚餐送来了。是营养液,不是拌饭。因为她下午“表现不够积极”。
林婉儿看着那瓶乳白色的液体,犹豫了几秒,然后主动爬过去,叼起了奶瓶。
她一边吮吸着腥咸的营养液,一边在心里麻木地想:明天要更听话一点,要争取吃到拌饭。
宠物房的门关上,锁舌“咔哒”一声扣紧。
黑暗中,林婉儿蜷缩在狗窝里,抱着那瓶已经空了的营养液奶瓶,像婴儿抱着奶瓶一样,慢慢睡着了。
她的脸上还挂着泪痕,但呼吸已经平稳。
在某个深层的、她自己都不愿承认的意识里,她已经接受了这里的规则:服从,就能得到相对好一点的生存条件。
这是驯化的关键一步。
而更深的堕落,还在后面等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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