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小玉站在金福办公室巨大的落地窗前，看着脚下蝼蚁般的人群，双手在身侧紧紧绞在一起。她今天穿了一身墨绿色的丝质连衣裙，勾勒出曼妙的曲线，裙摆下是一双包裹在黑色薄纱丝袜中的修长美腿，高跟鞋的细跟敲击着地面，发出清脆而慌乱的声响。
“坐。”
金福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低沉而富有磁性，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聂小玉浑身一颤，转过身，看到金福正靠在办公椅上，修长的手指轻轻敲击着扶手，目光如鹰隼般落在她身上，仿佛要将她身上那层墨绿色的丝绸剥开。
“金总……”她声音细若蚊蝇，走到宽大的红木办公桌前，拘谨地坐下。
“聂小姐，”金福没有看她，而是慢条斯理地从抽屉里拿出一份文件，推到她面前，“你弟弟的赌债，三百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