防盗门的门铃响了第三声时，李老师才慢悠悠地从书房走出来。门链拉开的瞬间，午后的阳光斜斜地照在女同学的校服裙摆上，蓝白相间的布料被熨得笔挺，书包上挂着的卡通挂件随着呼吸轻轻晃动。“老师好，”她微微鞠躬，额前的碎发滑落下来，露出光洁的额头，“今天想请教您上周的数学题。”

客厅的茶几上摆着两只玻璃杯，其中一只还冒着热气。李老师侧身让她进来，皮鞋在木地板上踩出沉闷的声响：“刚泡的柠檬茶，加了蜂蜜，知道你怕酸。”他的手指在杯沿划了一圈，指甲修剪得格外整齐。女同学放下书包时，闻到空气里有淡淡的檀香，混合着茶叶的清香，让紧绷的神经放松了些——这是她第三次来老师家补习，每次都觉得这里的氛围格外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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