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沉入更深的光泽

拉开拉链。双手伸进去。内部的空间因为我已经穿了三层而感觉异常狭窄。摸索着整理头套，然后，是无比艰难的一步——将我已经被三层头套紧紧包裹、几乎感觉不到自己头颅存在的脑袋，塞进这第四层里。

当我的头穿过开口，第四层丝袜紧紧贴合上来的瞬间，世界彻底变了。

光线急剧变暗，仿佛从黄昏步入了深夜。眼前的一切都蒙上了厚厚的、不均匀的肉色滤镜，模糊得只剩下大片大片的色块和扭曲的光影。我甚至需要努力辨认，才能分清哪里是沈寒光，哪里是陆凝，哪里是墙壁。

呼吸！呼吸变得极其困难！胸口像压着一块巨大的石头，每一次吸气，都需要动用全部肋间肌和膈肌的力量，产生一......